宇文啟安撫了白心予後便讓她作為這場宴會的女主人,負責將無關的客人都帶回到了宴會現場。
在眾人轉身離開前,尚薇將心一橫,便徑直走到了宋嶼麵前,沉著一張臉揚起手便狠狠地甩了宋嶼一記耳光,在宋嶼震驚不已的目光下說道:“這一巴掌,是為了我姐姐!”
如果宋嶼識相的話,就該管住自己的嘴,姐姐和尚家那邊她會出馬,不然,他倆都得一起廢掉。
警告完後,尚薇算是撇清了關係轉身便走,隻是在經過白心予身邊的,尚薇陰森森地看了白心予一眼,都怪這個賤人壞了她全部的計劃!
這筆賬,她尚家記下了!
白心予跟尚薇對視一眼,微揚著下巴,眼神冷冽,今晚這就是尚薇和宋嶼給她準備的【厚禮】是嗎?
好,非常好。
這事足夠給這倆人的墳頭添捧土了。
白心予剛回到廳前就遇上了宇文凝。
宇文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覺得一路上眾人看她的眼神也帶著異樣,她穿過人群徑直走到白心予身邊詢問:“堂嫂,發生什麼事了?”
“不是什麼好事,晚點再說。”白心予拉著宇文凝的手腕低聲說道:“在我房間有化妝師和她的助理,你想辦法去留住她們兩個人,房間裡所有的陳設一律不準動,桌子下有摔碎的酒杯,那酒水幫我想辦法化驗一下,我走不開,你幫幫我。”
晚宴上已經發生了那種事情,白心予作為宇文夫人,她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她走不了,就隻能讓宇文凝代勞。
“好的堂嫂。”宇文凝應了一聲便立即去安排了。
白心予硬著頭皮招待賓客,而宋嶼和宇文珍的荒唐行徑也在眾人杯觥交錯中不脛而走,甚至添油加醋成了癡男怨女暗通款曲已久,終於在今日情難自已,滿室旖旎。
“之前還有人說他宋嶼是圈子裡最深情專一的男人,傳得跟謫仙似的,如今倒也跌落凡塵了。”
“看上誰不好,看上一個私生女!真是搞笑。”
“所以說啊,這世界上就沒有不偷腥的貓,沒偷也隻是嫌腥味還不夠騷。那宋嶼也不過如此。”
“平時搞得像是他多專情一樣,三句話離不開一句【泱泱】,指不定現在就等著尚泱咽氣,他好抬新人進門呢!”
“尚薇死纏爛打宇文總裁也不遑多讓,姐夫和小姨子還都盯上了宇文家的人,有意思。”
“什麼宇文家的人,人家宇文家壓根沒認那個宇文珍,一開始就已經被宇文夫人當眾打臉了,要我說丟人的是宇文慶旭,看他之前顯擺的德行,結果就怎麼一個破爛貨,搞笑。”
……
直至晚宴結束,宋嶼和宇文慶旭父女都沒有再露麵,隻是宇文啟在最後時刻回來了,同白心予一同送走了賓客。
“怎麼樣?”白心予看著宇文啟低聲道。
“難講,”宇文啟的眼神複雜:“二叔說宇文珍還是個孩子,一定是被宋嶼給騙了,宇文珍一口咬定他們是兩情相悅,但……”
“嗯?”白心予眨著眼睛示意宇文啟繼續說下去。
“宋嶼一言未發,可那神情好像他才是被強迫的那個受害者似的。”宇文啟現在回憶起來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
隻要宇文珍不改口,那就是男女雙方你情我願的事情,隻不過宇文珍過幾周才能辦成年禮,宋嶼有老婆,說到底也就是個不道德。
若是宇文珍改口,那今晚就該是法製欄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