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在賓客麵前丟人現眼了,但宇文珍並沒有認祖歸宗,整場宴會他和白心予也從來沒有承認過宇文珍,宇文珍本來就是個私生女,硬要說丟臉,丟的也是宇文慶旭的臉。
對宇文家有影響,但是不大。
慈善晚宴整體看下來還是成功的。
“那如果我告訴你今晚在房間裡麵的人原本可能不是宇文珍呢?”白心予看著宇文啟問道。
“什麼?”宇文啟眉頭微蹙,難道裡麵還有彆的事情?
“其實……”白心予話未說完就聽見手機響起,她一接通電話就聽見宇文凝的聲音傳了出來:“堂嫂,那個化妝師暈倒了,在衣櫃裡我們發現了一個被迷暈的小助理,但是她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那果酒呢?”白心予立即問到,雖然她將酒杯打翻了,但如果裡麵有什麼不好的成分,送檢酒杯的碎片應該是可以檢測出來的。
“不見了。”宇文凝回答道:“我已經派人在查了,但是監控畫麵也隻拍到了人離開的背影,然後信號就受到了長達五分鐘左右的乾擾。”
證物不見了,信號也受到了乾擾?那豈不是一點證據都沒有留下?
白心予眉頭緊鎖,末了也隻能說一句:“辛苦你了,就這樣吧,你先回家休息,關於一些風言風語你不要放在心上,到時候我們再聯係。”
掛斷電話,白心予隻能心情複雜的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宇文啟看著白心予。
白心予抬頭看向宇文啟,想起此前宇文啟對她的懷疑,白心予也隻能要搖了搖頭說道:“沒事,有可能是我想多了,具體的事情宇文凝會跟你說。”
誰質疑誰舉證,這是她之前自己對宇文啟說過的話。
如今一點證據都沒有,她也不好說尚薇和宋嶼原本要害的人可能是她,隻能讓宇文啟從宇文凝那裡了解一下現在的情況,至少做一下防範。
“嗯,你今晚很累了,我們也回去吧。”宇文啟也覺得今晚的事情亂糟糟的,也不知明天又會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傳出來,他此前就已經讓人去做緊急公關,目前看來應該是沒有媒體拍到那一幕的,不然隻會更麻煩。
“好。”白心予同宇文啟並肩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一陣夜風吹來,白心予縮了縮肩膀,便覺得肩膀一沉,人也暖和了許多。
白心予偏過頭發現宇文啟將那件白色的西裝再一次披蓋在了她的肩上。
這會兒賓客已經都離開了,現在還留下來的也都是今天慈善晚宴的工作人員,做最後的收尾工作。此時的停車場也顯得很空曠,兩人剛走到停車場,白心予的腳步一頓,便立即拽住宇文啟的手臂躲到旁邊的一輛紅色的車子邊上:“蹲下來!快!”
宇文啟一臉懵地陪著白心予蹲了下來,壓低聲音問道:“怎麼了?”
白心予盯著不遠處的那輛車邊的人壓低了聲音:“白家的車。”
“?!”宇文啟聞聲臉便立即沉了下來,僵硬地甩開了白心予環著他手臂的手:“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經是宇文夫人了?”
“你小點聲!”白心予緊張道:“噓!他們要走了!”
“你想做什麼?”宇文啟眉頭緊鎖。
“你等一下!彆吵!”白心予將要起身的宇文啟再度拽住說道:“走了走了!他們走了!快,咱們追上去!”白心予再度停下:“你的那輛法拉利太顯眼了,一定會被發現的!”
“白心予你到底要乾什麼!”宇文啟皺著眉頭正要說些什麼就聽見身後傳來了一個女聲。
“宇文總裁,宇文夫人,你們在我的車邊……是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