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這才多久不見啊,你怎麼就變了個人似的?”白心予單手撐著下巴看著徐總笑著說道:“我還是欣賞你之前狂放不羈的樣子。”
“宇文夫人說笑了,我哪敢啊?”徐總臉上的笑容僵了僵,看著白心予的眼神裡滿是恨意。
他都知道了,就是這個賤人幫宇文集團撬了他們的牆角,現在梁教授這邊要解約,連宇文集團那邊都派了法務部協助處理,實在是欺人太甚,有錢了不起啊,大資本就了不起是吧?
“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沒什麼好說的了。”梁教授看徐總就犯惡心:“你走吧。”
“梁教授,您不能這樣啊!”徐總急了,他費了那麼多心力才爬到今天這個位置,眼看著要升職的關鍵時刻,絕對不能出現這種意外:“梁教授,您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可以再談,投資金也好,後續的合作也好,您有什麼條件您說,我們一定極力滿足!”
“我要你消失!”梁教授冷眼看著徐總說道。
“我們公司一向仁義禮本!”見梁教授油鹽不進,徐總也急了,他眉頭一皺站直了腰杆一拍桌子怒斥道:“我司是你們實驗室項目最開始的投資商,從立項就開始合作!現在眼看著要成功了,你們研究室要一腳踢開我們攀高枝兒了!沒有你們這麼做的!我們公司從來沒有乾預過你們實驗室的進度和操作!已經仁至義儘了!”
見徐總發火,梁教授和梁邱瑛都皺起眉頭,他怎麼有這個臉的?
“你們公司投資的項目,負責人可以直接給研究室漂亮女研究員遞房卡要求陪睡,也是你們公司標榜的仁至義儘?”白心予直接開口道:“那我真的要去貴公司問問你們的CEO了,原來你們公司仁義立本,是這麼立的啊!”
聽見白心予的話,徐總立即掃了梁邱瑛一眼,瞧見梁邱瑛垂下頭一副羞愧模樣,也不像是敢當眾承認的樣子,便嗤笑了一聲說道:“宇文夫人不用往我身上潑臟水,我這個人一向行的端坐的正,倒是你宇文夫人,為了幫宇文集團拿項目,真豁得出去啊。”
他睡了這麼多女人,什麼女人什麼性格怎麼拿捏,他心裡清楚的很!
瞧著徐總顛倒黑白,抹黑白心予跟梁教授的師生關係,白心予和梁教授的臉色都瞬間難看起來。
“說我給人遞房卡,怎麼不說是你……”徐總的話尚未說完就感覺頭上一涼。
梁邱瑛將一整個果盤都扣在了徐總的頭上,冷著臉紅著眼睛:“你個人渣!就是你給我遞房卡了!就在那張桌子邊的監控下!你不認賬還敢亂噴糞!你自己是個人渣壞種還要汙蔑我爸跟心予!我要撕爛你的嘴!打斷你的狗腿!”
“邱瑛!”見梁邱瑛撲上去就要打徐總,白心予立即攔住她說道:“彆臟了你的手。”
現在如果梁邱瑛動手了,那徐總說不定會借題發揮以此要挾,用立案來威脅梁教授。
梁邱瑛氣的牙根癢癢,一雙眼睛怒視著徐總,梁教授坐在原位也氣得發抖。
那徐總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到周圍的食客看著他的眼神裡滿是憤怒和鄙夷,心中一慌,指著梁邱瑛大聲辱罵道:“你血口噴人!我潛規則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德行!就長成你這模樣張開腿我都嫌惡心!被人乾爛了的貨色還想碰瓷我?誰知道是不是……”
徐總的話沒說完,就瞧見一道影子閃過,緊接著啪地一聲響,徐總的側臉便被猛地打歪,整個人沒站穩,直接撲到在地,撞翻了後麵客人的那張桌子。
徐總雙膝跪在地上,隻覺得自己腦瓜子嗡嗡作響,眼鏡也掉在地上摔碎了,鼻梁酸脹悶疼,抬手摸了一下鼻子,摸到了一手黏膩,湊在眼前看了一眼,瞧見了血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