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鐘淑蘭真是被廖瑧嫻給氣笑了,她拿起廖瑧嫻的支票一邊在廖瑧嫻麵前撕碎一邊沒好氣道:“我們宇文家再不濟也沒淪落到賣兒媳婦討生活,廖老太太還是先打聽打聽我們宇文家,再琢磨琢磨你自己說的蠢話吧!”
最後,鐘淑蘭將手中的支票一扔,哼了一聲轉身便走,臨走前還把咖啡的單買了,畢竟她之前說過要請客的。
生氣歸生氣,說過的話還是要算數的。
看著鐘淑蘭就這麼氣呼呼地走了,廖瑧嫻彎了彎唇角。
看來小魚嫁的人家也挺有意思的。
“宇文家……”喃喃著,廖瑧嫻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拿出自己的手機撥了通電話:“現在的老七是之前那小子的兒子是吧?”
“是的廖夫人,七爺是南城宇文家的人。”電話另一邊的人恭敬道:“您現在已經到南城了嗎?需要我聯係七爺嗎?”
“不用,我親自去會會他。”廖瑧嫻說著便掛斷了電話,目光深邃地望向落地窗外的某一處。
嫁錯了人,不如喪偶來的自在。
有些苦,她受過了就足夠了,她的小魚,當配世間最好的一切。
男人,可有可無的東西。
站起身來,廖瑧嫻徑直往外走去,一輛黑色的私家車停在了咖啡店的門口,有人從車裡出來為廖瑧嫻打開了車門:“廖夫人,七爺有請。”
“嗬嗬。”廖瑧嫻聞聲笑了一下。
不愧是掌握全球最先進的情報網,居然這麼快就知道她來了,這次她還特地隱匿了身份來著。
“那我就去見一見他吧。”廖瑧嫻徑直上了車嘴角的笑意漸深:“看看他跟他爸,有幾分像。”
這邊,宇文啟還在安撫氣呼呼的鐘淑蘭。
“你說她是什麼意思嘛!還開支票讓我們隨便填,笑死,像誰沒見過錢一樣!”鐘淑蘭握著手機說道:“我就該填個10億,看她還怎麼狂。”
“如果是廖夫人的話……這10億還真嚇不到她。”宇文啟抬手捏了捏酸脹的鼻梁。
他知道廖夫人來南城了,原本是想井水不犯河水的。
可是他怎麼都想不到,廖夫人來南城的第一天就會跟鐘淑蘭碰上,而且還是白心予的舊識,尤其是按照鐘淑蘭的說法,廖夫人非常不滿意這個婚事。
所以宇文啟趕緊讓就近的人手去接廖夫人過來。
不管怎麼說,他的自己的老婆,也不是誰想帶走就能帶走的。
即便是廖夫人,也不行。
與此同時,沒有接到人的白汀雨,有些挫敗地跟自己的師父通了電話告知情況:“對不起啊師父。”
“怪不得你,她就是這樣的人,想一出是一出,她想隱匿行蹤也沒辦法。”電話另一邊的人意味深長道:“我原以為讓你去接她,對她來說,該是個驚喜的。”
“師父,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那位婆婆是我小時候見過的嗎?”白汀雨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眼神也有幾分慌亂。
“等你見到她,你就知道了,她會來見你的。”電話另一邊的人輕笑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廖瑧嫻一定會去找小魚的。
白汀雨握著手機額頭瞬間激起一層冷汗,不行,她絕對不能讓那個老太太有見到白心予的機會!
“白心予……”念叨著這個名字,白汀雨的眼神裡滿是殺意。
她原想著逗弄著白心予活活玩死她的,可是如今看來,得快點解決才行了。
白心予,必須死。
不然,死的就是整個白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