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媛這會兒也不想說太多,她隻是用目光一遍遍描摹墨祁浛俊秀的五官,末了才一臉堅毅道:“墨少,我已經知道你如今的心情了。”
這話墨祁浛都快聽得PTSD了,昨晚在餐桌上她就這麼對齊教授說的,牽連自己之後她又這麼說,現如今她還是這麼說的,她是不是又要坑自己?
“你放心,我都懂。”白媛深呼吸一下說故作大方懂事道:“你不是還很忙嗎,去忙吧。”
“那……先告辭。”墨祁浛越發覺得白媛腦子有點不清醒,既然知道他忙,為什麼要叫住他。
叫住他之後說的這些話,奇奇怪怪的沒有重點。
都什麼跟什麼啊。
墨祁浛一邊往酒店外大步走著,一邊在心裡暗暗罵了一句:晦氣。
白媛站在原地癡癡地望著墨祁浛的背影,直到墨祁浛徹底消失了,她才再度深呼吸一下,揚起下巴轉身便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咖啡廳。
白心予那個賤人,居然敢讓她的男孩難堪!
看著吧,她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的男孩,她來守護!
這邊,白心予正在跟紀雲月一起複盤今天跟墨祁浛的對話。
她是故意用小羊開玩笑做借口,讓自己跟墨祁浛的談話關係發生了調轉,以一個未知者的身份轉而去問詢知情者。
隻要運用得當,就能起到一個探聽虛實的作用。
“他的話,半真半假。”紀雲月先是聽白心予的分析後給了結論:“雖然態度很真誠,看上去文質彬彬有禮有節,但他應該比小羊還不靠譜。”
“嗯。”白心予也認同的點了點頭,她不相信墨祁浛,墨祁浛也不相信她,不過今天也算是有些許收獲的:“但是基本能確定,養豬場那邊的那個變鈦殺豬狂不是他。”
“確實。”紀雲月應了一聲說道:“那還需要我再查一下嗎?”
“我考慮一下。”白心予微微垂眸。
這時,紀雲月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接通後眉頭便皺了起來:“誰?他?你確定嗎?”
聽見紀雲月在反複確認,白心予也抬眸看向了她。
“好的,我知道了。”紀雲月應了一聲才掛斷電話看向白心予:“有人在調查墨祁浛,跟我派出去的人碰上了,還動了手。”
“我們的人吃虧了嗎?”白心予問道。
“沒有。”紀雲月搖了搖頭,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
“對麵是誰的人?”白心予問道。
“六少。”紀雲月回答道。
“誰?”白心予聞聲也是一愣。
猜測白心予可能不知道那個圈子的事情,紀雲月微微垂眸思索該怎麼跟白心予說清楚這件事。
那幾位爺的權利之大,其中的利益牽扯,還真不是她一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而且還有一些事就算是她也不能輕易暴露。
這要怎麼辦?
“是六爺的兒子?”白心予看向紀雲月問道。
“?”迎上白心予的視線,紀雲月也是微微一愣,難道白心予知道那幾位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