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白心予明麵上已經被宇文家趕出家門了。
在白汀雨看來,能為白心予撐腰的隻有梁教授了。
想要搞垮梁教授從科研方麵著手沒有用,就采用了最卑劣地人品潑臟水這一行徑。
同時還不忘內涵白心予,準備用同樣的方式也把白心予也亂棍打死。
如果梁教授按照套路出牌,這個時候就該跟白心予徹底劃清界限,自求多福。
白心予就會在背負一身猜忌罵名的同時失去最後的依仗,從此,孤寡無依。
而白心予自己的項目機密被盜取,此後拿出來的所有研究項目,也會因為這件事被人劃上一個巨大的人品問號。
好狠毒的一招啊……
如果白心予沒有因為前世的事情,早早就做好準備,這一次說不定真的會被人算計到。
畢竟,這門一關,梁教授滿身是嘴都說不清了。
“老師,您辦公室的監控沒移動過吧?”白心予看向梁教授,早在之前她還在梁教授的實驗室時,就在梁教授的辦公室裡放了監控。
“那隻醜了吧唧的熊?”梁教授端起碗來喝了一口湯:“還放在那裡。”
“那我一會兒就把澄清的視頻放上去吧。”白心予看著梁教授:“有了視頻……”
“先彆。”梁教授將空碗放下,深呼吸一口氣,把筷子往碗上一放:“我還是想聽她怎麼說。”
在梁教授的記憶裡,這個學生不是會為了利益做出這種事的人。
梁教授的項目很忙,平時帶學生的都要學校下死命令,校方領導好言相勸賠笑臉,他才願意帶那麼幾個學生。
他對學生的人品重視程度遠超過能力,能力差一點,可以教,可以帶。
但是人品除了問題,那即便以後出師了,也隻是製造了一件社會垃圾罷了,毫無成就感。
“爸!”梁邱瑛不讚成,對方已經在網上誣賴抹黑她父親了,何必再聽什麼解釋。
說到底不過是鱷魚的眼淚罷了。
“出事之後聯係到她了嗎?”白心予看向梁邱瑛:“學校沒找她?”
“找了,沒找到。”梁邱瑛長歎一口氣:“那個學生是住校外的,從實驗室離開之後就出校門了,之後一直沒什麼消息,說到底乾了這種事,巴不得自己躲起來一輩子不見人吧。”
梁邱瑛話音剛落下,梁教授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我來接!”梁邱瑛擔心是有人暴露了梁教授的信息導致有網暴分子打電話進來,一把搶過了梁教授的手機接通:“喂!”
聽見對方自報家門,梁邱瑛立即瞪圓了眼睛:“你怎麼好意思打電話過來的!你還是人嗎!”
白心予聞聲一下子猜到了對方是誰,趕緊搶過了梁邱瑛的手機,按下了免提鍵,電話裡立即傳出了女生帶著哭音的聲音:“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今天回家之後就有點發燒,吃了粥就睡著了,一醒過來就發現鋪天蓋地的消息,我的賬號被盜了,不是我發的,我真的不知道!”
“你就瞎掰吧!那裡可是有你手持身份證的照片!”梁邱瑛不滿道:“怎麼?那照片也是你睡著之後被人擺拍的?”
“不是的,我……”那女生泣不成聲,一副受儘了委屈的模樣:“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隻想跟老師說一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