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儘快走出包廂,許綿接過酒一飲而儘。
“老板,酒我已經喝了,可以讓我們回去工作了嗎?”
蘇雨雷笑,“陪顧客喝酒也是你們的工作,今晚就不要出去站崗了,你們倆都在這陪我們喝酒。”
許綿和馮姝瑤不肯,正想掙脫,被兩個男人鉗製住。
“美女,都是出來賣的,裝什麼清純啊。”
男人摟著許綿,大手不停地在許綿穿黑絲襪的腿上遊走。
許綿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們不能這樣,這是犯法的。”
另一個男人的手已經把馮姝瑤的工作服領口扯開,馮姝瑤咬著唇拚命掙紮。
有人拿出手機拍照,還有其他男人的手也趁機伸到許綿和馮姝瑤身上。
蘇雨雷拍手大笑,“最漂亮的那個留給我。”
許綿受不了被人這樣對待,隨手抄起一個酒瓶,猛地拍在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頭上。
鮮血流了男人滿頭滿臉。
“草!”
男人發狠似地給了許綿一巴掌,將她打倒在地。
許綿的臉頰立即腫起來,嘴角溢出一絲血絲。
她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捂著臉倔強地瞪著男人,“你要是敢碰我們,但凡我還有一口氣在,這輩子,我都會讓你不得好死。”
包廂裡的人都被許綿陰森的語氣給嚇住。
愣了一會兒,蘇雨雷回神,“我不會給你報複我的機會,今晚我們就玩死你們。”
“那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許綿一邊說著,抓起酒瓶碎片,朝蘇雨雷的喉嚨割去。
蘇雨雷躲閃不及,差點讓許綿割到頸動脈。
許綿下了死手,蘇雨雷脖子被啤酒瓶碎片割出很長一道口子。
馮姝瑤也用酒瓶砸在抓著的男人頭上,跑過去跟許綿站在一起。
蘇雨雷被許綿和馮姝瑤氣得發瘋。
在他的地盤上,想要讓他的員工陪幾杯酒都這麼費勁,許綿和馮姝瑤簡直是把他的臉麵扔在地上踩。
他把許綿扯進懷裡,用力揉搓。
這一刻,蘇雨雷所有的理智全都蕩然無存,他一心想要把這兩個女人弄死。
那邊馮姝瑤也沒好到哪裡去,被幾個男人摁在地上七手八腳的亂摸。
許綿把眼角即將掉出來的眼淚給逼回去,張開嘴重重咬在蘇雨雷手上。
蘇雨雷痛得大叫。
趁著蘇雨雷鬆開手之際,許綿拚了命地往包廂門口跑。
拚死逃命的許綿一頭撞在一個冷硬的胸膛上,疼得眼冒金星。
“完了。”
許綿萬念俱灰。
她想從撞到的懷抱裡掙脫出來,卻被來人牢牢抱住。
“許綿,是我。”
熟悉的聲音讓許綿驚喜地抬頭。
幾天不見,霍蕭遮住眼簾的碎發已經剪掉,換成了根根屹立挺拔的短寸頭,顯得他的眉眼越發冷峻。
霍蕭低頭看了一眼許綿被打腫的臉,還有淩亂不堪的衣服,薄唇緊閉,唇角微微下壓,努力抑下翻滾的怒意。
他把自己身上的黑色短袖脫下罩在許綿身上,自己光著上身,露出後背猙獰地疤痕。
蘇雨雷被霍蕭的氣勢和他身後拿著鐵棍的一群男人嚇住,梗著脖子問:“你是誰?”
王山看見自家嫂子被欺負成這樣,氣不打一處來,“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