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雷知道,這群人肯定是來砸場子了。
在他的地盤上砸他的場子,不要命了。
“在A市敢動我的人還沒有出生,今天我讓你們趴著滾出我的酒吧!”
蘇雨雷打了幾個電話給保安隊長,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他擦著冷汗準備繼續撥電話。
王山走過去,一棍子打在他手上,手機跌落在地。
包廂裡頓時響起蘇雨雷驚天動地的嚎叫聲。
有人壯著膽子問霍蕭:“兄弟,哪條道上的?”
霍蕭舉起手輕撫過許綿被打腫的臉頰,心像被針紮一樣疼痛。
王山用鐵棍指著那人,語氣囂張:“爺爺的名諱,你不配知道。”
這群醉鬼裡有人慢慢清醒,看見王山跟見了鬼一樣,“山哥。”
越來越多的人認出王山,都在不停求饒。
蘇雨雷在這個圈子的級彆,還沒有資格跟王山熟悉。
以前隻是遠遠見過,這一照麵,並沒有認出王山。
聽見有人叫“山哥”,瞬間攤到在地。
在A市混夜場的人,可以不知道你去的酒吧名字,但是必須要認識王山。
傳聞王山背後有大靠山,惹了他,沒一個有好下場。
霍蕭把許綿摁在懷裡,捂著她的耳朵。
王山一群人提著鐵棍,見東西就砸,見人就打,不管男女,包廂裡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許綿躲在霍蕭懷裡,心裡填滿了安全感。
她緊貼著霍蕭的胸膛,伸出雙手環抱霍蕭勁瘦的腰身。
霍蕭漫不經心地吹了聲口哨,王山等人紛紛停下。
“剛才對人女孩子動了手的都留下,其餘的給我滾蛋。”
一時間包廂裡的人連滾帶爬出去。
蘇雨雷和幾個動了手的男人混在其中也想走,被馮姝瑤攔住。
馮姝瑤也是一身狼狽,她怒目圓瞪,憤怒地揪出那幾個人。
王山樂了,這小妮子有點意思。
他不介意做做好事,像霍蕭一樣把身上的短袖T恤脫下扔給馮姝瑤。
馮姝瑤也不扭捏,接過衣服就往自己頭上套。
霍蕭下巴頂著許綿的頭頂,輕聲哄著:“你跟朋友先去換衣服,我在這把他們都收拾了。”
許綿擔憂地說:“那你小心。”
她也害怕霍蕭下手沒有輕重,讓他們惹上官司。
霍蕭聽出了許綿的言外之意,輕吻她的額頭,“放心,我有分寸。”
許綿從霍蕭懷裡出來,挽著馮姝瑤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她們剛走出包廂,裡麵傳來一陣陣鬼哭狼嚎。
包廂外麵音樂聲依舊震耳欲聾,許綿和馮姝瑤低著頭,快步走到員工換衣間脫下工作服,把自己的衣服換上。
等許綿和馮姝瑤走了有一會兒後,霍蕭才叫停。
幾個男人被打得奄奄一息,連抬眼看霍蕭的力氣都沒有。
霍蕭不慌不忙地從煙盒裡掏出一支煙含在嘴裡,打火點燃。
“連我媳婦兒都敢動?不要命了?”
蘇雨雷努力睜著被打腫地雙眼,想要看看這是哪路人馬,卻被霍蕭一腳狠狠踩在手上。
霍蕭手裡的煙頭也跟著落在蘇雨雷的胳膊上,疼得他撕心裂肺地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