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綿呆呆地張開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要求來得猝不及防,許綿茫然無措,像半截木頭般愣愣地戳在那兒。
霍蕭那雙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了許綿許久,才說道:“彆急著回我,也彆說我不愛聽的。”
許綿忸怩不安,支支吾吾地說:“可是我,我......”
那一句“我結婚了”,被霍蕭的關門聲打斷。
看著空蕩蕩的客廳,許綿想淚奔。
這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怒氣衝衝下樓的霍蕭壓根都意識不到許綿想說的是“我結婚了”這句話,他還以為許綿要說的是“我有喜歡的人了”。
霍蕭一路開車回平川,陸以明來接他時,感覺站在烈日下都被霍蕭身上的寒意浸出一身冷汗。
到了病房見到那幾位投資商,霍蕭臉色陰沉如水,嚇得投資商大氣都不敢踹。
這段時間他們在平川把霍蕭的底都摸了個遍,這才知道霍蕭的身份並不像表麵那麼簡單。
哪怕是在京市,都有為他護航的人。
更深的信息他們並沒有查到,但是這些消息已經足夠讓他們吃驚。
也是因為調查出來的這些信息,他們才決定鬆口。
這些投資商不知道,他們查到的東西,是霍蕭想讓他們知道的。
有個投資商悄咪咪地問陸以明,“蕭爺是不是不同意之前的方案?”
“如果蕭爺不同意,我們還能再商量。”
陸以明眼裡精光一閃。
他沒想到霍蕭擺個臉色還能有意外之喜,代替霍蕭重新跟幾個投資商討價還價。
霍蕭給許綿的微信轉了兩筆錢,交完學費後她還能有一筆餘額。
今天是開學的日子,許綿把錢彙入交學費的銀行卡號,拿著包去學校。
在路上她給馮姝瑤打了個電話,問她學費夠不夠。
馮姝瑤已經把學費交了,在學校門口等許綿。
“綿綿。”
還離得老遠,許綿就看見馮姝瑤揮舞著手臂在叫她。
許綿小跑過去,兩人開心地抱在一起。
劫後餘生的感覺真是太快樂了。
“蘇雨霏今天早上回宿舍發了好大一通脾氣。”馮姝瑤神秘兮兮地對著許綿咬耳朵。
“為什麼?”
馮姝瑤,“聽其他同學說,是因為蘇雨霏他哥的酒吧被查封了,現在在停業整頓,她才發的脾氣。”
“酒吧老板是她堂哥,本來她想請同學今晚上去她哥的酒吧玩,打不同通她哥的電話,打給她大伯母才知道她哥因為非法經營被抓了。”
馮姝瑤說完,問許綿:“這是不是你那個表哥的手筆啊?”
許綿抓住馮姝瑤的手臂對著她就是一陣撓癢癢。
“你能不能忘記表哥這個梗。”
“哈哈哈。”馮姝瑤最怕癢了,邊笑邊躲避,“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
許綿停下手,威脅馮姝瑤,“以後再提表哥我就撓你腳底板。”
馮姝瑤連忙舉手發誓,說再也不提。
“那我怎麼稱呼他啊?”馮姝瑤假裝疑惑地問。
“他又不是沒有名字。”
馮姝瑤立馬擺出一副正經地表情,“好,知道了。”
“不過,蘇雨霏好像並不知道那天我們倆也在酒吧的事。”
許綿,“不知道最好,如果讓她知道,還不知道要怎麼傳我們倆呢。”
兩人正說著,就看見蘇雨霏迎麵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