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曉秋歪著頭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我開始以為他是平川城最大那間酒吧的老板,可他卻跟我說他不是老板,他隻是幫著老板在管理,也有一點小股份。”
“好像平川娛樂城也是他老板的。”
“哦,對了,他老板就是逼你結婚的那個老頭兒,蕭爺。”
這樣一說,許綿好像有些懂了,“霍蕭也在幫著蕭爺做事,他們估計是一個公司的。”
“我看聞浩在你們家霍然麵前慫慫的樣子,估計霍然職位要比他高。”謝曉秋分析道。
許綿,“什麼叫我家霍然?不過你說霍然職位要比聞浩高我同意,隻是霍然看起來卻不像聞浩那樣有錢有勢啊,他在平川還要借聞浩的威風。還有在A市,有事都是王山在幫他。”
謝曉秋迷糊了。
許綿更迷糊了。
謝曉秋一貫奉行想不通就不想的原則,“算了算了,我去問問聞浩不就知道了。”
許綿卻覺得謝曉秋就算問聞浩,他也不一定會說。
......
霍蕭和聞浩從醫院出來直接去了金島。
陸以明和王山也在那裡等他們了。
霍蕭和聞浩熟門熟路地上了最頂層最裡麵的包房。
包房中央跪著一個瑟瑟發抖的男人,他扯著王山的褲腿在不停求饒,“大哥,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王山不耐煩地踢了他一腳,“滾一邊去,彆碰老子。”
這個男人哭得眼淚鼻涕都快蹭他褲子上了,惡不惡心。
陸以明坐在沙發上翻看著什麼東西,對王山這邊發生的事沒有絲毫興趣。
王山一轉頭就看到推門進來的霍蕭和聞浩,“蕭爺,這個家夥一直在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要不要揍一頓?”
男人聽到這話身子抖得更厲害了,朝霍蕭的位置猛地磕頭,“我是真不知道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霍蕭點了支煙坐在男人麵前的桌子上吞雲吐霧,男人抬頭看著霍蕭冷硬的臉,害怕地往後退了退。
等霍蕭抽完一支煙,他才開口,“揍就不必了。”
還不能男人鬆口氣,霍蕭接著道:“先砍了兩根手指,看看他能不能記起些東西。”
男人:“......”
聞浩從桌上的水果盤裡拿出一把刀,笑容陰險地朝男人走過去。
站在男人身後的兩人摁住掙紮地男人,王山扯出男人的手壓在地上,聲音渾厚,“你下刀的時候利落點,沒有把手砍斷讓手連皮扯在那裡,他會更疼。”
聞浩,“那我可不敢保證,也不知道這把刀鈍不鈍。”
一股尿騷味從男人身下傳來,男人哆嗦著嘴唇說不出話。
王山對男人更嫌棄了,“媽的,你沒種是吧?都還沒開始砍呢你就尿了。”
聞浩走近男人,手起,刀準備落下時,男人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聞浩:“???”
王山:“???”
兩人齊齊懵逼地望著霍蕭。
這人也太不禁嚇了吧,這就暈過去了?
霍蕭沒有表示,他坐到陸以明身旁,陸以明用下巴點了點暈倒在地上的男人,“這人外號叫瘋狗,之前一直在幫謝秉東做些拉皮條的事,跟謝秉東認識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