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兒走到赫連軒逸身邊說:“你今天倒是好興致,竟然還畫起畫來了,讓本小姐看看你畫的是什麼。”說著水靈兒就走到了赫連軒逸的身邊,一支支柳樹枝葉在赫連軒逸的筆下栩栩如生的長了出來。
水靈兒心悅誠服的說:“果然厲害!”心底卻在想,即便赫連軒逸不是皇上估計也不會餓死了,果然人還是要有一技之長的。就衝著赫連軒逸這一手的好畫,走到哪裡都不會怕的吧。什麼學會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見鬼去吧。這個年代,術業有專攻,找到自己的優勢,去走彆人不敢走的路才是王道。
赫連軒逸笑著點點頭,寫字和畫畫是最好的修身養性的辦法。他笑看著水靈兒說:“喜歡嗎?”
水靈兒點點頭說:“喜歡得不得了,這副垂柳畫的果然是栩栩如生,赫連軒逸,真是沒有想到你的畫畫功底這麼強悍。我雖然不會畫畫,但是對鑒賞畫這方麵還是很在行的。估計你也知道在清風寨都是我教授他們的,所以如果我說你畫的好,估計在匡國就沒人敢說不好了。我一直以為你隻會舞槍弄刀的,偶爾還會吟詩作對一下,但是沒有想到你還是妙手生花的主啊。現在我對你的崇拜之情真的是要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了。”
聽了水靈兒誇讚的話之後赫連軒逸的笑容卻是僵在了臉上,要知道赫連軒逸的畫畫功底是眾所周知的。還是皇子的時候赫連軒逸就在畫畫這方麵表現出來吐出的能力,他是畫什麼像什麼。因為是皇子,赫連軒逸從小就精通琴棋書畫,而且武功弓箭和騎馬也是必須項目。聽了水靈兒對他這麼高度的平靜,按理說赫連軒逸應該高興的,但是他卻怎麼也高興不過來。
赫連軒逸記得小時候他送給父王的生日禮物就是他親手畫的一幅畫,當初還得到了先皇的表揚呢。那時候給先皇的禮物中不乏價值連城的白玉或者珍珠,也有世間罕見珍貴的東西,但是先皇最為看重的卻是那副並不值錢的畫作。那幅畫被先皇帶進了皇陵裡,可見先皇對那幅畫的喜愛程度。可是現在赫連軒逸卻被水靈兒的話給打擊的嘴角都要抽筋了,是的,仔細看可以看到赫連軒逸嘴角的憤怒。一旁的小竹子早已識趣的往後退了兩步,他可不想被濺到身上鮮血的。
赫連軒逸看著水靈兒問:“你說我畫的是什麼?”
赫連軒逸已經畫好了,水靈兒拿起那幅畫還特像回事的吹了吹上麵沒有乾掉的墨跡。水靈兒好奇的看著一旁的赫連軒逸說:“垂柳啊,怎麼了啊。”
赫連軒逸重複了一遍說:“垂柳……?水靈兒,你是不是不長眼啊,這怎麼會是垂柳呢?”
水靈兒白了一眼赫連軒逸說:“我怎麼不長眼了啊,我隻是把眼睛丟在了外麵曬太陽沒有帶進來而已。這就是垂柳啊,你告訴我,這要不是垂柳會是什麼啊?難不成還能是墨竹啊?”
赫連軒逸的臉色都變了,沒文化真可怕啊,他分明畫的就是墨竹。水靈兒看到赫連軒逸的表情之後結結巴巴的說:“你畫的……不會……不會真的就是墨竹吧?”看到赫連軒逸無奈的表情之後水靈兒很識相的改口說:“哈哈,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畫的是墨竹呢,我就是故意說成垂柳逗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