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子早就笑的破功了,一旁的太監和宮女也是憋著不敢笑出聲來。水靈兒把畫作放在桌子上,然後又拿起畫看了看,明明就是垂柳啊。
赫連軒逸盯著一臉納悶的水靈兒問:“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
水靈兒指著畫上的墨竹說:“赫連軒逸,你不是逗我玩呢吧,這分明就是垂柳啊,你欺負我垂柳和墨竹分不清楚嗎?小竹子,你是竹子,你過來看看這是不是墨竹。”聽了水靈兒的話,小竹子都嚇出一身冷汗了,這分明是要了他的命啊。
小竹子膽戰心驚的一點點往桌子方向挪動,說是墨竹肯定就會得罪了水靈兒,但是要說是垂柳肯定又會得罪赫連軒逸。小竹子為難的看著畫上的墨竹,這時候恰好王瑜進來了,小竹子像是得到了恩赦一般對王瑜說:“王將軍您來了啊,皇上和娘娘在欣賞畫作,王將軍也過來一起欣賞吧?”
水靈兒點點頭對王瑜說:“是啊,王瑜將軍快點過來!”王瑜不知道情況就走了過去,走到跟前才看到畫上那一顆顆玉米杆。王瑜看了畫作之後嘖嘖稱讚,他對赫連軒逸和水靈兒說:“雖然這幅畫作並沒有署名,而且卑職也並不懂得欣賞畫作,但是還是可以看出畫師的確不是泛泛之輩。”
水靈兒也點點頭,這時候赫連軒逸臉上的驕傲神色更加的明顯了。赫連軒逸和水靈兒示意王瑜繼續說下去,王瑜看到水靈兒和赫連軒逸的表情之後更加有底氣的說:“畫中的每一筆都是掌握好了分寸才下筆的,而且這下筆就猶如神助,這是一氣嗬成的一幅畫作啊。畫師雖然在畫之前有些猶豫,但是真正下筆後就心中豁然開朗了。不過卑職有些好奇的是,為什麼畫師選擇畫一幅並不常見的玉米杆呢?”
水靈兒赫連軒逸和小竹子已經周圍的宮女太監都變了臉,宮女和太監以及小竹子和水靈兒則是想要捧腹大笑,赫連軒逸則是哭笑不得。王瑜看到周圍人奇怪的表情後問水靈兒:“娘娘,是不是卑職說的不對啊?”
水靈兒憋著笑意說:“哪有,王瑜將軍說的很對,對的不得了。嗬嗬,不過經過你這麼一說,我也發現有些像玉米杆了。”說完之後水靈兒就捧腹大笑了,王瑜被水靈兒笑的一臉茫然,他看向赫連軒逸的時候卻發現赫連軒逸幾乎像是北極寒冰一樣讓人覺得害怕。小竹子又是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兩步,這樣的環境下生存真是太不容易了。
赫連軒逸什麼也沒有說,可是在畫畫之前他分明是有事情要和水靈兒商量的,被水靈兒和王瑜這麼一打擊,赫連軒逸直接忘記了自己要和水靈兒說的那件事情。王瑜是來找水靈兒的,赫連軒逸繼續修身養性的畫畫,水靈兒和王瑜出去找了個涼亭坐下。
現在匡國的大臣中對水靈兒最為忠心的就是王瑜了,他不僅是水靈兒最好的姐妹的相公,也是和水靈兒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雖然現在讓赫連軒逸納妃的呼喊聲還沒有到很厲害的程度,但是也足以讓赫連軒逸上朝的時候難以抉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