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樣,那個看似溫婉的女人,那個長得善良的女人喬晚晚,其實在某個時候在黑暗裡,也拿了一把尖利的刀。
猝不及防的朝著喬川的身上紮上去。
那些疼,從喬川年少時,一直留到了現在,成為了一道沒有辦法愈合的傷疤。
我緊張的握緊了雙手,舔了舔唇,苦澀的問,“喬川為什麼那麼說?”
問出口的時候,我已然猜到,不過心中還是期盼著能聽到不一樣的答案。
吳然說,他呆愣的站在牆角,感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而後,他聽見喬川陰沉著臉對電話那頭的喬晚晚道,“大姐,你覺得被人關在小黑屋裡的感覺怎麼樣?”
喬川說完敏感的察覺到吳然的存在,他扭過脖子,同喬晚晚道彆,然後若無其事的和吳然打招呼。
吳然尷尬的招招手,解釋自己不是故意聽見的。
喬川聳聳肩,“聽見也沒什麼。”
他對吳然沒有那麼深的防備心,卻也沒有說太多。
那時,衝過冷水澡的他,臉上已是綴滿了不正常的紅,說起話來也是有氣無力的。他靠在床頭,神色懨懨,他將被子往上拉了一分。
吳然詢問他的情況。
他說,“我感冒發燒了。”
“我送你去醫院,滑雪場裡有診所。”
“不,我不去,還行,能扛得住。”
吳然不明白喬川為什麼要把自己弄成那樣,脫口而出,“喬川,你這家夥沒毛病吧,你衝冷水澡,不生病才怪!”
“你知道了?”喬川皺著眉頭。
吳然不好意思道,“嗯嗯,猜到了。”
喬川抿了抿唇,“吳然,彆跟彆人說。”
“不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啊?我就不明白了,還有人非要把自己折騰生病的。”
喬川輕輕的彎了唇角,聲音充滿了無奈,“我不病,她又怎麼會主動來找我。”
“你要誰來找你?”
“我的宋姐姐。”
他說這三個字的時候眼裡頭是一種道不明的柔情,是吳然從未看過的。
吳然心生奇怪,“喬川,你要找你姐,等回去之後找她不就得了,乾嘛費這個勁兒。”
喬川垂著睫毛,斂下唇角,“我做錯了事,總得要受點懲罰。”
吳然再問下去,喬川就不肯說了,他隻拜托吳然一件事,等到夜深的時候,叫一個人打電話給我,說是他病了。
接下來的時候,他的額頭燒的越來越燙,人也昏昏沉沉的,像是隨時要陷入昏迷。吳然守著他越發的著急,想要打電話,喬川卻固執的讓他等等。
喬川說要等的久一點,這樣才可信。
可是等的越久,他的頭發就越發不清醒,吳然就是這樣聽見了他夢中的囈語,他一直叫著一個名字【阿茫。】
反複的,一聲又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