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江書奕含混的問道。
“沒什麼。”喬川輕輕的扯了扯嘴角，看向江書奕的眼神有些羨慕，緊接著他又問道，“書奕哥，你知道我二姐流產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江書奕斷斷續續的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喬川也大概聽了個明白。
待到酒吧歌曲唱到了後半夜，唱的越來越頹喪，仿佛唱儘了人生的心酸。江書奕已是醉的趴在了桌子上，喬川端起酒杯晃了晃，抿了一口。
嗯，真美味的酒。
這酒，既能成事，也能誤事。
他想，他就算是喝了酒，也絕不會步了江書奕的後塵。
喬川把江書奕送回了醫院，便是直接趕回了喬家，一直等待清晨，透明的光線從雲層裡鑽出來，冬天的那層虛假的暖再次落在世上，喬川才主動找到喬星海。
喬星海很意外，因為在他眼裡，喬川性子內斂，從不主動跟他說話。有時候，他特意關懷喬川，想讓喬川打開心扉，可喬川也很少說什麼。
這回……
兩人坐在書房裡，喬川眸光淡淡，態度誠懇，“爸，二姐的事，您一定很傷心吧。我昨天跟小姐夫聊了天，事情好像也不全是我二姐說的那樣。”
“哦？你知道的是怎麼樣的？”
“爸，二姐懷孕的時候一直心情不佳，暴躁易怒，加上她孕吐明顯，之前也有過一回先兆性流產，雖然孩子保下來了，但並不穩定。所以，不能把所有的錯都算在宋姐姐推的那一下。”喬川輕輕的解釋。
“你叫她宋姐姐。”
“嗯。”喬川愣了一下，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抑或是‘宋姐姐’這三個字在他人眼裡頭太過親昵？
“阿喬，你對晚晚和悠悠都沒有這麼關心過。”
“爸，我……”
“說說吧，你口中的宋姐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如果你說的夠好，那我就考慮放她一馬，讓悠悠以後也不找她的麻煩。”喬星海悠然的自己泡著茶，他有一套茶具，清晨喝茶是習慣。對泡茶也十分講究，此時的他，心情似乎還很輕鬆。
喬川沉吟片刻，開口輕輕道，“宋姐姐她是個很倔的人，刀子嘴豆腐心，其實內心很柔軟。”
他說的時候，儘量讓自己保持平靜，好讓自己的話說出來沒有帶了那種特彆的感情色彩。
他想，
他的感情不能在這個時候被看穿。
喬星海靜靜的看著喬川，“阿喬，就隻是這樣？那這樣的人實在太多了。那個宋茫要真是善良，也就不會傷害推悠悠那一下，更不會跟你姐夫還糾纏不清。”
“爸，原來您看事情也隻看表麵。”
喬星海擰眉。
喬川繼續道，“爸就沒有想過也許不是宋姐姐不夠善良，而是我二姐自己她……”
“阿喬，她是你二姐。”喬星海打斷他。
喬川覺得有些無力，麵上還是平靜，心裡卻已失望，喬星海再怎麼樣還是會堅定的站在喬悠悠這邊。
於是，他又問道，“那您會對宋姐姐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