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彭將沫妍麵前的酒杯直接丟在地上,酒杯遇地而碎。砰的一聲像是敲擊在她心上一樣,她不覺得她有說錯什麼。他既然喜歡那娶回家有何不可,他喜歡她不是也用儘手段娶到了。
再多一個又何嘗不好,他有什麼不高興的。雲彭捏著沫妍的下巴,讓她直視她:“楊沫妍,你的心是石頭麼?我原本以為你的心隻是被冰凍了,我還天真的想著我這團火會被你融化。”
“到頭來我發現你都不是冰,而是一塊頑石。任憑我用儘所有的辦法,依舊砸不碎你心裡的那塊頑石。你就這麼厭惡我,巴不得我娶個妾離你遠遠的。我告訴你你不會如意的,因為我要生生世世的纏著你。”不管下輩子下下輩子,她隻能是他的。
他為何要如此的固執,為了她不值得。就如他所說她就是一塊頑石,她沒有半分的厭惡他。她厭惡的是她自己,討厭的也是她自己。他說要生生世世的纏著她。
可是不知他們到底有沒有生生世世,他為何要如此執著於一個不可能的人。沫妍想要將他的手拿開,他反倒捏的更緊了:“求我,求我就放開你。”
他平日裡太過於嬌慣她,這次他要好好的教教她。他或許真的變了,或許這就是原來的他。沫妍將手拿開,直視著他的眼睛:“何苦這樣,你知道我不會的。”
他已經執著捏著她的下巴不放手,沫妍嘴角微微一勾:“隻可惜我們沒有下輩子了,孟婆湯一喝你我隻會是陌路人。”
“就算沒有下輩子,那我也要你這輩子。自你嫁到雲府的那一刻,你就該知道你逃不掉了。在成婚之前你可以想這種辦法逃掉,可是你沒有。”即便她逃了他也能把她捉回來,她這輩子都休想逃開他。
隻要是他雲彭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的掉的。想逃也要問問他願不願意,除非他不要她了。否則她永遠不可能離開這個家,死也要寫在雲家的族譜上。
她不是沒想過逃跑,可是她知道她是逃不掉的。她再清楚不過,楊家當初圍的如銅牆鐵壁一般。她那裡能逃的出去,若是她逃了受罰的隻會是筱筱。
她不想連累筱筱,她不想有人因為她而受傷。這世上在乎她的人太少了:“自你來府上提親的那一刻,我就猜到我逃不掉了。明知逃不掉又為何要逃,我又不傻不會飛蛾撲火。”
“妍妍,你一直都是一個聰明的女子。可你在愛情上卻是最盲目的那一個,我才是那個真正對你好的人。”他將她的下巴鬆開,用手揉了揉頭。被她氣的頭疼,她終究還是忘不掉。
他說的她都知道,隻是他太晚出現在她的生命中:“隻可惜,你出現的太遲。我的心已經隨他下葬,現在我隻是一具沒有心的軀殼。”
她說相識恨晚,那他有必要告訴他真相。他將珍藏已久的金鎖拿出來遞到她麵前,沫妍打開眼前的盒子。驚到一句話說不出來,手都微微有些顫抖。
怎麼會,完全沒可能。這個金鎖是當初第一年過生辰娘親給她的禮物,她一直好生珍藏著。她記的當初大哥哥病重她是送於他了,可後來他們都說大哥哥仙去了。
“這個金鎖你那裡來的?”這個是她的東西沒有錯,這是她平生的第一個禮物。為何大哥哥的金鎖會在他那裡,,難道他認識大哥哥。還是他就是當初那個大哥哥,她現在整個人腦子都是懵的。
她還是沒能認出他,真是個小笨蛋。他勾了勾他的鼻子:“才十幾年的功夫,就把青梅竹馬給忘了。妍妹,我是你的大哥哥。當初我生患疾病,聽說在方浦鎮有個土方。”
“我便住在娘親的遠房親戚那裡,也就是在那一年我結識了你。我一直很好奇的是你是楊府的小姐,為何會住在那麼偏遠的小鎮?”他當初出現在那裡是為了看病,可為何他會在那裡。
和他相處時就感覺有一絲的熟悉,沒想到他居然是以前的大哥哥:“因為我的生辰全部數陰,前來算命的道士說我是不祥之人。幼年留在府裡,會給家裡家裡招來不幸。”
“我一直住在從小把我養大的嬤嬤那裡,她對我真的很好。那段日子雖然貧窮,但卻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你走的太過於突然,什麼都沒有留下。你走後沒幾天,他們都說你仙逝了。”她記得當初哭了許久,她走後沒幾天就被接回楊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