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即刻回府。這個金鎖在我這裡放了十幾年,是時候物歸原主了。把玉收起來吧!”沫妍低頭看著脖子裡麵的玉,人不能一直停在原地還是要往前看。
沫妍將脖子裡的玉收起,雲彭將盒子裡的金鎖戴在她脖子上。金鎖有些重戴在脖子上有些不舒服,沫妍把脖子上剛戴好的金鎖取下:“太重了,壓的脖子疼。”
是他有些太著急了,能讓她將脖子裡的玉取下已屬不易。若早知道今天是如此結果,那他就早該告訴她。真希望她還是以前的那個她,起碼那時候的她心裡隻有他。
“我們什麼時候再回方浦鎮看看,我記得方浦鎮是晉浦的一個小鎮。不知過了那麼多年,那裡有沒有變。”那裡有他們共同的回憶,易愷或許隻是她人生中的一段插曲。
現在過去了,一切都將走向正軌。該忘記的即便不舍,但還是終究要埋在心底。人不能一直活在悲痛中,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往前看。她相信終有一天會與易愷相遇,可若相遇了她又該如何處理。
這才是她真正擔心的問題,大哥哥都能回來那易愷為何不能回來。她一直覺得易愷還活著,他可是驍勇善戰的大將軍不會那麼容易死。不知等他回來要到何年何月,也或許再也等不到了。
原來她想去方浦鎮,被她一提他也有些想念了。他記得她小時候挺愛吃的,那時候她還沒有養成挑食的毛病。他記得她當初最喜歡吃的就是糖,那時候他經常回去告訴下人說他要吃糖。
那時候下人會給他找形形色色的糖,他都把那些糖給她吃。那時候他經常聽說大人說,糖吃多了會長蛀牙。但後來每次去的時候,隻敢給她帶一顆糖。
或許有些東西已經成了習慣,直到現在他每次出門之前。都要在口袋裡裝一顆糖,每天都在換口袋裡的糖。卻從未給過她,他揣著兜裡的那顆糖。將糖遞給她:“給,你小時候最喜歡吃的。”
“好些年沒吃過了,怎麼到現在還有揣糖的習慣。”她將糖塞到嘴裡,和以前的味道一樣。絲毫沒有變,隻要和他在一起。總覺得自己還是小孩子,他已經是那個什麼都懂的大哥哥。
她離開房間之前將糖紙拿走,雲彭疑惑的看著她:“拿這個做什麼,你要收集?”沫妍點點頭,以前他送於她的糖。
那些紙都被她收藏起來,放在一個木盒子裡。這些可都是小時候的回憶,她怕忘記一直都收藏著那些東西。他對她而言,僅留的隻是那一堆彩色的糖紙。
“我怕忘記你,自你送我第一顆糖開始我就一直留著糖紙。因為我知道我遲早有一天會離開,想留下一些與你相關的東西。”因為太重要,所以害怕忘記。
他在她心裡一直都是很重要的存在,她真的很愧疚之前傷害了他。他與她定然也是一樣的,否則他也不會千方百計的想娶她。她的心自始至終都未變過,隻是她該向易愷如何交代。
“自我離開你那日起,你送我的金鎖我一直帶著。直到再遇到你,我一直想找機會物歸原主。隻是你每次見到我都在躲我,我一直不懂到底為何?”他應該沒做什麼吧!每次看她的眼神她都在閃躲。
她一直以為他是一個,和大哥哥長的很像的人。被他一直盯著感覺很奇怪,總覺得他對她圖謀不軌。所以她才一直避著他,隻要一看他朝她看過來立即背過身。
他又不說她那裡知道,她一直把他當壞人來著。若是被他知道,估計會被氣得不輕:“你沒事老盯著我看,那時候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與大哥哥長得很像的人,被人盯著的滋味可不好受。”
“我見易愷也常盯著你,你看他的眼神和看我的眼神完全不一樣。”他們兩個經常在他眼皮底下眉來眼去,一個未娶一個未嫁成何體統。
就知道他會這麼問:“那不一樣,我之前那你當壞人來著。我們快走,在這裡好壓抑。”她連忙閉嘴,怎麼一時嘴快就說了。還是趕快換個話題,不要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他看她不是把他當壞人,是把他當變態來看了。他真是不知該如何說她才好,他那裡像變態了。京城多少女子圍著他轉,怎麼到她這裡就行不通了。
一個個女子從她麵前走過,嫌棄瞥了一眼她的胸。筱筱連忙擋在沫妍麵前:“看什麼看,我家小姐也是你能比的。小姐我們走,一個個都什麼眼神。”
本來人家看一眼就走了,被她這麼一吼感覺有多了幾雙眼睛。真的是異常的尷尬,她連忙護住她的胸:“走,低調一些。”沫妍拉著雲彭的胳膊,感覺像做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