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玩笑罷了,生什麼氣啊!”剛才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得手了,她也沒想吻他。充其量隻是嚇嚇他而已,沒想到他反應那麼快。真是失策,看來日後想接近他會更麻煩。
她轉身就離開了,沫妍與薑梵咽了咽口水。這姑娘也太心急了些,要是換作她們是穆湛怕是早就愣住了。薑梵朝穆湛伸出大拇指:“少年好武功。”
這大概就是習武之人才有的反應,她對穆湛突然有些改觀了。穆湛將手裡的紙捏成一團:“現在的女子都這般大膽麼?”他是真的有些生氣,沒想到自己的學徒之中有這種人。
“遇到這種學徒,他也委實無奈了些。如此公然調戲先生的,葉梓當真是第一人。我是在想若是換作雲彭,不知道會怎樣對葉梓。”不知為何看著穆湛突然想到了雲彭,他們好似真的有些相像。
薑梵低頭想了想:“大概會一句話不說,冷死葉梓。”沫妍同意的點點頭,的確是他會做出的事情。他對自己不喜歡的人和事,向來都是不予理睬的。
但是隻要是他在意的事情,千方百計都要得到。她簡直是深有體會,她在這裡呆了半日。不知道外麵的情況怎麼樣了:“外麵如何了?”
“這裡與外麵的世界是不同的,等葉梓死的時候。我們那個世界估計天都未黑,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有筱筱守著我們,你大可以放心。”她守著沫妍就睡著了,還不是因為太無聊了。
她們跟著葉梓去了住宿的地方,葉梓回去的時候房間已經鋪好了。葉梓躺在床上,拍了拍她自己的嘴:“死穆湛,居然說我平庸。我是沒我姐姐漂亮,但也不至於太差。起碼比他那些愛慕者漂亮的多,太沒有眼光了。”
沫妍和薑梵坐著在床邊,嘴角微微勾了勾:“現在還小,過幾年長開後就是個比你姐姐美的美人了。”
葉梓反反複複睡不著,坐起身來:“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我要把他真心拿到手。不能讓彆人搶了先機,若他愛上彆人我豈不是很吃虧。要好好想個辦法才可以,他那個人可是軟硬不吃。”
怕是那些女人也難討打什麼便宜,下午上完一堂課後。中午的紅衫女子跟在穆湛身後:“我有一些問題不太懂,不知先生可否為我解答。”
“樂意之至,隨我到書房來吧!”女子之中像她如此好學的委實少見,更何況先生為學徒解答疑惑很是正常。
葉梓看了就不樂意了,一群作妖的女人。她卷起竹簡就跟著穆湛與紅衫女子進了書房,穆湛在為紅衣女子解答疑惑。葉梓不爽的拿著竹簡在桌上敲,紅衫女子轉頭看著葉梓:“這位同窗,不知可否小聲一些?”
“出去,我叫你時再進來。”真是那裡都有她,真不知她到底是來做什麼的。若是無學習的意思,又何必耽誤她的年華。
果然男人都喜歡那種狐狸精,他就是想與她獨處對不對。她很是聽話的出去了,推開窗戶站在門外。直勾勾的盯著他們,把紅衫女子很是難受。機會不止這一次,來日放長。
紅衫女子收著竹簡:“經先生一點化,我突然有些茅塞頓開。我想起還有些事情,就先離開了。”
學堂這麼會有這種女子,她真的是長見識了。以為學堂的女子大多溫婉易相處,真是院子大了什麼人都有。她出去看著窗戶邊的葉梓,葉梓傲嬌的扭頭看著她。
葉梓見她眼裡滿是溫火,但實在不宜在先生麵前發火。大力將竹簡抱緊就離開了,葉梓朝她吐吐舌頭:“趕緊走,這年頭真是狐狸精盛行。”
“把人趕走了,你可開心。將竹簡拿進來,有何處不懂。”他長吐一口氣告訴他自己不要發火。若她這般日日胡鬨,以後連向他問問題的學徒都不敢來書房了。
葉梓抱著竹簡不敢進去,她聽著他的聲音有些生氣。她抓著門邊側頭看著穆湛,穆湛朝著門口看到心虛的葉梓:“進來。”
她可是這條街街霸,如今怎麼感覺和最錯事的小偷一樣。她為什麼要心虛,她又沒有做錯事情。她長吐一口氣進去:“多謝先生為我解惑,我能常來麼?”
她抱著竹簡趴在桌子上,與他麵對麵看著。滿臉的笑意,穆湛將她推開從手裡抽出竹簡。看到竹簡上甚是空白:“為何連批注都不做,批注都不做代表什麼都懂。既然什麼都懂,又何須來問我?我看你還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