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此處的月亮極圓,與彆處看的不同。我與師兄就來此處看看,果然是不一樣的景致。”都被發現了,她這個理由會不會很撇腿。其實剛才直接承認好了,可是跟蹤彆人終歸是不好的。
易愷看了看頭頂的月亮:“此處的景致的確很美,天色很晚該回去了。”他抱著懷裡的瓷娃娃小心翼翼的,生怕在摔壞了。薑梵看著他如此小心的動作,心委實涼了一半。
可這又有什麼辦法,他心裡裝的那個人終歸不是她。落端見薑梵站在遠處,碰了碰她的頭:“他都未曾追究,我們也不必介懷。下次也莫要再做這種事情,這次倒是我先提起的。”
“無礙,我不也挺好奇。現在我們該做的事情,是找回遺失的鐲子。隻是京城這麼大,我們該如何下手才是。”鐲子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被人給盜走了。她現在頭都有些大了,師兄還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落端看著一臉無措的薑梵:“也並非完全沒有辦法,隻要有動了封印,我就會知曉鐲子在何處。可我未感覺有異樣發生,證明彆人隻是將它當常物看待。”
“隻是不曉要等多久,不過現在這般也好。”改日去一趟穆府,順便帶沫妍一道去。那府裡的丫鬟,定然對她印象不好。她記得上次不問青紅皂白,就用鞭子打了穆湛。
多虧他反應快,要是真的抽在他身上。她定然會極其內疚的,不過她陪沫妍進入他的記憶之中。生生在裡麵呆了一年之久,也算相抵了。說白了都怪他,誰讓他的動作如此不清不楚。
等他們一道回府的時候,去找沫妍的時候恰巧遇到管家。管家見她往少爺房間走:“薑小姐,少爺和少夫人去外麵住了。這段時候少夫人身體不適,少爺為少夫人找了一個宜養身體的地方。”
隻是一晚未回,他們又出去了。薑梵朝管家道了謝之後,也打算回屋睡覺。看著易愷房間的蠟燭還燃著,便瞧了敲門。易愷沒空搭理她:“門沒關,自己進來。”
薑梵推門進去,易愷正在裡麵粘瓷娃娃。粘的極其認真,薑梵剛準備幫他拿另一塊。一個人聲音就傳了過來:“彆動它。”薑梵伸出的手又縮了回來,就不能好好說話。
為何語氣凶凶的,她隻是想幫忙而已。薑梵起身就離開屋子了,他平日也如此說話。為何今日就有些聽不慣了,她最近越發的魔怔了。打算打盆涼水,讓她自己清醒一下。
卻感覺牆外好似,有彆樣的氣息靠近。她小聲的靠了過去想一探究竟,結果從牆外跳進一隻小狐狸。薑梵委實嚇了一跳,那隻小狐狸回過頭看她。
薑梵才發現那是一隻三眼狐狸,她記得沫妍好似說過。她與穆湛去狩獵之日,曾遇到一隻三眼狐狸。莫不是就是這隻?
小狐狸看著她,狐嘴微微張了張。便有聲音傳了出來:“喂,看傻了。你可曾見過一個穿素衣的女子,身邊還跟著兩個男人。”
“你個小狐狸敢這麼和我說話,你找沫妍做什麼。不好好在山間修煉,是不是偷入凡塵。法力那麼微弱,你就不怕捉妖師將你捉走。”薑梵走到小狐狸身邊拍了拍她的腦袋,將小狐狸提溜了起來。
小狐狸搖晃了幾下 身子,抬頭看著她。怎麼感覺好似在那裡見過她,她想起來了。上次她無聊便換了個山頭玩,沒想到遇到她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她便跟了上去,沒想到她將手腕的鐲子給埋到了土裡。
等她走後她便刨了出來,她埋的極深。她刨了好久才找到:“你個凡人快將我放下來,我記得你。你就是上次那個,偷偷去山上埋鐲子的人。那麼好看的鐲子為什麼要埋掉,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薑梵拍了拍小狐狸的頭:“鐲子是不是在你手裡,叫出來。你知道那鐲子有多危險麼,你個頑皮的小狐狸。”
“你再拍我頭試試看,就不給你。你既丟了我撿到就是我的了,我憑什麼給你。你快去帶我見那三個人,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小狐狸一臉傲氣的看著薑梵,反正鐲子在她手上。
她可是有籌碼在手,小狐狸看著薑梵:“女人,你叫什麼名字?”上次她忘記問他們的名字了,她隻是記得他們的味道。她是嗅著來的,在這裡他們的氣息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