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腹黑 遲來報複(1 / 2)

帝王的寵後 慕雪 7688 字 9個月前

而那個啞奴,也是個城府極深的人,多次到旭王府各個院落打探情況,尤其是常鬼鬼祟祟到已經入仕的幾個子弟屋裡探查,必定在圖謀什麼。

蓬萊山莊的莊少清,說是與她是生意合作關係,但是,他知道這莊少清不是一般人物,背後的勢力極其隱秘。

這女人藏著太多秘密,背後的勢力太不簡單了,他隻是笑自己,從前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她的存在。

“走,陪我上酒館。”納蘭褚旭抓住她的手轉身就走。

香瑟瑟擰緊眉頭,竭力想要掙脫他的手,不悅喝道:“我沒興趣!你放手!彆碰我!”

“既然你選擇了留下,就要儘妻子的義務。”納蘭褚旭沒有理會她的掙紮,強行拽著她的手走去。

進了一間名叫如意的酒館,納蘭褚旭把館子裡的招牌菜全要了。

待上完菜後,他往她碗裡布了好些菜,見她沒有起筷的意思,眸色冷沉警告:“以後除了我之外,不許再跟彆的男人私下來往。”

香瑟瑟挑起眼眸睨向他,猜想如無意外他剛才在府外肯定是瞧見了自己跟納蘭北峰在一起。

她輕嗤冷笑道:“當初的約定並沒有說你可以管製我交朋友。”

“朋友?”納蘭褚旭不悅輕聲斥責,“非要跟男的做朋友嗎?”

“朋友就是朋友,不分男女。”香瑟瑟不以為然回答。

並非她隻想跟男的交朋友,而是這個時代的女性大多是些墨守成規、甘願遺失自我的人,且又終日躲在屋裡,三步不出閨門,實在難以深交。

“香瑟瑟……”納蘭褚旭還想說些什麼,香瑟瑟卻不想再跟他說任何一句話。

扭頭看向正好往這邊走來的女掌櫃,她端起酒杯微笑道:“掌櫃,這些菜式都很精致特彆,叫什麼名字?”

婦人迎上來掃看這對小夫妻,忙輕挽袖笑道:“這些都是我們如意館的招牌菜,不少剛剛成親的少年夫妻到這來。”說著,她指著桌上的菜式一碟一碟報上名來,“這是一索得男。”

“咳……”香瑟瑟頓時被嘴裡的酒水給嗆著了。

婦人緊接著念:“這是百子千孫,兒孫滿堂……”

“咳咳……”香瑟瑟被嗆得不輕。

納蘭褚旭輕抬手冷聲道:“行了,退下吧。”

婦人尷尬看了一眼二人,忙笑容可掬笑道:“好,客官慢用,祝二位早生貴子。”說著,她才轉到另一邊去。

“咳咳……”好一會兒,香瑟瑟才止住了咳嗽,再暗暗睨了一眼對麵氣定神閒的男人,這家夥該不會是故意的?

意欲收回目光,好奇心驅使她目光定格在他跟前的燉盅上,遲疑了會,她才試探問道:“夫君跟前那盅是什麼?”

納蘭褚旭隻顧品嘗美食,沒有看她,淡淡道:“猛虎降梅花小鹿。”

“咳……”香瑟瑟再次被嗆著了。

納蘭褚旭這會才抬眸看了她一眼,將跟前的燉盅推給她問道:“你想喝?”

香瑟瑟拍了拍胸口,再把燉盅推回去,微笑道:“這是男人的補品,還是夫君慢慢品嘗。”

“我可以喝?”納蘭褚旭若有意味看著她的眸子,試探問道。

香瑟瑟聽出他話裡的曖昧,輕作點頭微笑道:“當然可以。”

納蘭褚旭眯起眼打量了她一眼,隨手把燉盅挪到跟前,甚是滋味地品嘗。

香瑟瑟單手托腮,略帶幾分蝕骨的溫柔問道:“夫君,滋味如何?”

話音未落,納蘭褚旭的鼻孔即刻流出兩條紅紅的液體,並非這補藥有多厲害,也並非這女人的聲音有多勾人,而是……桌底下,這女人竟然用腳從下而上地掃他腳!

香瑟瑟隨即從袖中抽出帕子來,伸手過去給他擦了擦鼻子,戲謔道:“夫君這是虛不受補嗎?”

納蘭褚旭的鼻血不但沒有止住,反而越來越洶湧,蠢蠢欲動的雙手握成了拳頭,最後推開她的手,箭步往酒館的後院跑去。

想必他是去“冷靜”了,香瑟瑟抿唇竊笑,看他還敢不敢帶她來吃百子千孫,她嫌惡扔了手中的沾了血的帕子,轉身便走。

“不好了!”

她才剛走出館子,那婦人神色慌張跑出來拽著香瑟瑟的手喊道:“你家相公昏倒了!”

香瑟瑟訝然吃驚,那家夥該不會真的虛不受補吧?

“你快去瞧瞧,這人可不能在這出事!”說著,婦人使勁把香瑟瑟拽到後庭院去。

不看還好,看了一眼,香瑟瑟真的被嚇壞了,這納蘭褚旭腦充血似的,臉紅得跟個豬頭似的。

“快扶到樓上,我去找大夫!”婦人吆喝了聲,兩個小廝上前來幫忙將昏倒的納蘭褚旭扶到樓上的廂房。

兩個小廝出去後,香瑟瑟手足無措看了看昏迷的納蘭褚旭,她小心翼翼伸手過去輕碰他的臉,燙得要死,跟發燒似的。

“用涼水敷一下……”她叨念了聲,去找涼水,不料手腕被抓緊,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被扯了過去。

“吖……”她才剛跌落床上,那“昏迷”的男人就以閃電之勢將她鉗在身下,噙著一抹邪魅的壞笑。

他獵視她驚乍的雙眸,將她的雙手壓在枕邊,戲謔道:“怎的,誘拐為夫喝下補藥就想拍拍屁股離開?”

“你……”她才剛開口,他緊接著說:“為了讓娘子安分在這侍候,隻得略施小計。”他再將她的雙手收在身側,捧著她的側惱低沉道,“當初說好,你我各可以添加一條約定,那麼,從今而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得私下跟其他男子見麵。”

說罷,他便狠狠吻上她的唇。

香瑟瑟愕然擰緊眉頭,緊咬牙根不允許他進一步深入,雙手不停拍抓他的脖子。

納蘭褚旭略帶不悅擒住她的雙手,帶著粗野的喘息喃喃道:“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所以,休怪我食言……”說著,他再次侵襲她的唇畔。

“吖……”

香瑟瑟被他不安分的手撓得渾身瘙癢,忙著防備他的手,一時不留神就被他霸道侵占了香唇。

得逞後,納蘭褚旭開始了狂熱的索取,香瑟瑟幾乎沒了躲避的空間,加上這個男人才剛剛喝了令人熱血沸騰的補藥,此刻的他跟一隻野獸沒什麼區彆。箍著她身子的手,差點沒把她的骨頭的捏碎了。

“大夫來了!”婦人吆喝了聲,急步走進房間,看見那一片春色忙把嘴裡的話噎了回去。

還在忘我剝奪這人兒嘴裡甘露的納蘭褚旭眸色瞬間陰翳,睨視而去厲喝一聲:“滾!”

婦人嚇了一跳,忙把隨後跟進來大夫推出去,進而識趣把門關上。

確定礙事的人走遠後,納蘭褚旭馬上回到剛才的狀態,陰翳的雙眸瞬間被曖昧淹沒,他抹了抹意猶未儘的唇,正欲繼續,卻見懷中人兒早已委屈得淚流滿臉。

納蘭褚旭強行壓下體內焚燒的欲火,緊摟著在懷中的哭泣的人兒,沒有說話。

沉默良久,他才輕聲低喃:“我隻是想要你的吻罷了,並不是想乾什麼。”

香瑟瑟仍哭噎著,沒有回應。

納蘭褚旭拇指輕抹她的淚水,低沉笑道:“男人餓久了,都會成為野獸的。”

香瑟瑟喊著淚水忿忿盯著他。

他緊接著說:“所以,你要定期將為夫喂飽。”

香瑟瑟越發氣憤,使勁抹掉眼角的淚水。

納蘭褚旭忽然將她擁入懷中若有意味道:“瑟瑟,我是真的想跟你一塊過。那日……荷花池邊的話……你權當沒聽見。”

香瑟瑟伏在他懷中,沒有說話。

許久,他再輕輕問了句:“你真的……討厭我了嗎?”

香瑟瑟揚起眼眸看他,許久,才哽咽反問:“你現在的所作所為,難道不值得討厭嗎?”

納蘭褚旭輕吻她的眼角,喃喃問道:“可有彌補的機會?”

“沒有。”香瑟瑟彆過臉去冷聲道,“若每個人都想著彌補,誰還會在乎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會傷害彆人?”

“若不許彌補,那隻能一錯再錯了。”納蘭褚旭低喃著,從她的眼角吻下來,快速親近她的香唇。

“你耍壞!”香瑟瑟推開他的臉,憋屈地盯了他許久,咬牙道,“跟我去一個地方。”

又到了納蘭北峰的機關園,香瑟瑟滿帶愜意躺在搖椅上享受清風與古色古香色編鐘樂聲。

至於納蘭褚旭了,緊咬牙根在那邊搖杠杠,汗流浹背不說,一個時辰不停地勞作,肌肉緊繃,手都快斷了。

顧不得額上淋漓的汗珠,他側頭看了看那邊滿帶享受的人兒,上氣不接下氣,哭笑不得問道:“娘子,在你那裡……夫君的定義……該不會是奴才吧?”

香瑟瑟側頭看了看快累得趴下的他,頓感身心舒暢,淺笑道:“笑話,我能讓奴才睡在自己身邊嗎?”

“這是。”納蘭褚旭自我安慰應了聲,抽空用發抖的手抹了抹額上豆大的汗,歡喜笑道,“娘子這麼說,就是答應不分房睡,我們還能同塌而眠。”

“……”香瑟瑟驟然滿臉黑線,怎麼又被他鑽了空子?

接下來兩日平平沒事,隻是白若惜說旭王府在忙納蘭明珠的喜事,她想把自己來京都路上就得一個姑娘帶到府上侍候自己,因為納蘭褚旭拒婚的事情,太君對她有愧便爽快答應了。

哪知道,白若惜帶來的竟然就是已失蹤多時的美蓮,隻是這美蓮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從前曾待過旭王府的事情,太君也便不計較了。

“啞奴”突然沒了音訊,香瑟瑟向莊少清打探了一下,莊少清隻說主子有事在身趕回去了,香瑟瑟也沒有過多深究。

轉眼便到了納蘭明珠成親的日子,這是旭王府久盼的喜事,婚事辦得沸沸揚揚,好不熱鬨,京都隻要是有官銜有名聲的人都來了。

聽聞納蘭明珠的新郎官是雲城赫赫有名的鄭家九公子,文采出眾,俊貌非凡,因為家中兄弟較多,且憐惜納蘭明珠舍不得家人遠嫁雲城,所以願意入贅,但是,日後的孩子還必須隨夫家姓氏。

宴會上,聶雲怒調教出來的那隻會吟詩對對的鸚鵡搶了不少風頭。

而納蘭褚旭呢,早就帶著香瑟瑟躲在新房的窗戶旁邊候著,因為這人兒說,這有好戲看。

許久,應酬回來的鄭白急急走進新房,帶著七分激動三分緊張摩搓了掌心,再深呼吸走過去,含情脈脈掀起納蘭明珠的蓋頭。

納蘭明珠含羞抬眸,又澀怩低下頭去。

看著房中二人你儂我儂地喝交杯酒,納蘭褚旭納悶低念:“合巹酒要這樣喝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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