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沉默 難言的痛(1 / 2)

帝王的寵後 慕雪 3939 字 9個月前

回到緣境,太君屏退了所有人,獨留這夫婦二人,沉默許久,她看向納蘭褚旭冷聲問道:“從未圓房,禁足?是怎麼回事?”

納蘭褚旭斂了眸色,淡然回答:“暫不圓房,我自有考量。至於禁足,隻不過是我們夫妻之間鬨小彆扭,奶奶無需當真。還有,懷孕一事,我與瑟瑟都心知肚明,不揭穿,隻是想看看是誰耍的陰謀詭計。”

“是嗎?”太君若有意味應了聲,又禁不住打量香瑟瑟,想到她跟聶雲庭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心裡便覺懷疑,怕納蘭褚旭也被她玩弄了。

納蘭褚旭輕作點頭,沉聲道:“奶奶,切莫大意,輕信小人。”太君剛想說話,納蘭褚旭緊接著說,“這事一件件衝著瑟瑟來,還是交由我來處理,你就彆再操心,免得著了小人得道。”

太君看著香瑟瑟琢磨了會,許久,才冷聲道:“好,這些事奶奶就不管了。但有一件事不得不管。現在奶奶給你一個選擇,要麼今晚圓房,要麼休妻。“

“奶奶……”納蘭褚旭才剛開口,太君疾言厲色道:“你若真想留她,就要了她。你若不想要她,就讓她離開。明日我便找人來給她驗身,是去是留,你自己決定。”說罷,便起身頭也不回往房間走去。

納蘭褚旭看了看太君的背影,無奈抓住香瑟瑟的手腕,疾步向外走去。

回到凝暉堂,阿洛看到香瑟瑟身上臉上都是血跡,訝然吃驚,連忙應聲去問:“小姐您這是……”

“沒有吩咐,任何人不得進來!”納蘭褚旭厲喝一聲,直接抓著香瑟瑟的手進入屋內,把門鎖上。

進了屋內,納蘭褚旭將香瑟瑟推落床邊坐著,再把水盆端過來,濕了毛巾擦拭她臉上的血跡。

“我自己來。”香瑟瑟輕念了聲,意欲提手便瞧見他他鋒冷的寒芒,隻好由他繼續。

納蘭褚旭輕柔擦拭她臉上的血跡,生怕稍稍用力把她細嫩的肌膚給磨損了,洗了毛巾,再給她輕擦臉龐。

眸色一熱,他忽然吻上她的唇,直接將她撲下去。

“納……”香瑟瑟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嚇了一跳,擰緊眉頭躲開他的吻。

納蘭褚旭扔掉手中的毛巾,利索爬上床,憑著熟悉的動作很快便將她擒住,像頭凶猛的野獸如饑似渴侵占她的唇。

直到她沒有了反抗的力氣,他才稍稍退開來,一手壓住她的手腕,一手托著她的後腦,急促喘息,盯著她透著畏怯的眸子,喃喃責問:“你明知道我馬上就到,為什麼迫不及待把我倆還未圓房的事情當眾說出來?”

香瑟瑟微微喘息,稍微平複後,輕聲道:“你不是都懷疑這些事與我有關嗎?儘管你來了,我哪知道你是助我呢?還是害我?我隻是用自己的方式來保護自己罷了。”

聽見這話,納蘭褚旭頓時擰緊眉頭,一把扯下她肩上的衣服,瘋了似的狂熱強吻她的肌膚。

她卻並未掙紮,納蘭褚旭忽而緊摟著她,把臉埋在她的香脖間沉沉呼吸,許久,才低沉道:“所以,你才迫不及待留在絮芳閣,是嗎?”

香瑟瑟雙手緊抓著身下的被子,沉默了會,輕眨眼眸,喃喃道:“我會替你奪得雪魄寶石。”

納蘭褚旭鉗住她的雙腕,盯著她的眸子,冷聲責道:“然後呢?”

香瑟瑟彆過臉去,沒有回答。

他掐住她的臉頰讓她直麵自己,厲聲責問:“然後就離開我,是嗎?今天特意在廣庭大眾之下說穿我們並未圓房的事,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囚禁你,就是想借太君逃離我,借她逼迫我放了你,是不是?”

香瑟瑟沉默不語。

的確,她已經累了,不想再跟他這樣糾纏下去。

但他不僅僅受皇帝重視,而且,還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鬼王。要離開他,必須讓他首先放棄,否則以後會很麻煩。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糾纏。

今天是一個很好的契機,所以,她抓住了這個機會。

正如她所料,太君怒了,逼他做選擇。

他,從不會違背太君的意思。

納蘭褚旭盯了她許久,拂袖而起,背過身去,冷冷警告:“你給我記住,從你嫁給我的那一天開始,生是我納蘭褚旭的人,死也是我納蘭褚旭的鬼,想逃,除非我死了。”

香瑟瑟忽而紅了眼圈,扶著床柩緩慢坐起來,沒有說話。

沉默了許久,納蘭褚旭若有意味冷聲道:“還有,我納蘭褚旭不允許任何人背叛,你最好給我記清楚了,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任何人……包括白若惜嗎?”香瑟瑟輕聲低喃。

納蘭褚旭回過身來,冷眼看她責問:“你什麼意思?”

香瑟瑟緩慢站起來,對上他縈繞責備的鋒芒,若有意味說道:“她被子上的毒就是斷魂香,毒性劇烈,隻要一個夜晚足可以致死。而且,據這被中染毒的情況來看,這毒熏入被中至少有四天。而,白若惜卻蓋了這被子好幾天,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納蘭褚旭慢步走到她的跟前,盯著她的眸子,冷聲問道:“你又找那玉麵替你查是不是?”

香瑟瑟委屈彆過臉去,輕嗤笑道:“那日隨你到了鬼市,看到你裁下來的被褥,便拿去問鬼市中的毒醫。關於此毒,你應該比我清楚。”

納蘭褚旭微閉眼睛深呼吸,許久,才睜開眼,沉聲道:“毒是美蓮那賤婢下的,本來想害你,後來若惜搬過來,她就想害死若惜再嫁禍給你。”

香瑟瑟回過頭來看他,沒有說話,埋藏在心窩處那點窒息的痛無意識蔓延開來。

納蘭褚旭緊接著說:“若惜知道被子上有毒,所以並沒有蓋這被子,隻是每日睡醒又把被子抱回去。但毒性烈,雖然隻是日來夜往,但她還是染了毒。”

頓了頓,他側過身去輕邁步說:“那日她昏迷醒來後,就把這件事告訴我了。因為看到我對你好,她曾怨恨你,又知道美蓮的陰謀,正糾結著要不要將計就計,但最後,她向我坦白。這事,你也不要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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