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戲弄 閒聊罷了(1 / 2)

帝王的寵後 慕雪 3913 字 9個月前

香瑟瑟聽在耳裡也不好受,下意識把藏在身後的“琉光不悔”拿到跟前來目無焦距看視,不由得想起了將它吐出來的笨虎。

笨虎為了這顆“琉光不悔”成為了三國的罪人,還差點賠上了性命,如無意外又是被那個所謂的戰王欺騙了。

至於他為什麼能得到這顆明珠,還將它藏在肚子裡,應該是那戰王食言的時候,他搶奪過來的吧。

這樣一想,那個戰王可真叫人感到惡心的。

“你不是用毒高手嗎?怎不殺了他?”香瑟瑟輕聲問道。

柳岩微閉眼睛緩和情緒,從地上站起來,若有意味道:“倪坤這畜生陰謀詭計厲害,武功高強,而且,還百毒不侵。”

香瑟瑟沉默,看來,是天生的克敵。

“那時候我也隻想著拿到冰魄保住柳兒的鮮體。”柳岩低念了聲,回過身來,揚起凶戾的目光向香瑟瑟睨去。

“……”香瑟瑟不由得怔了怔,雖然見他步步逼近,但是她沒有倒退半步,因為察覺到他這股殺氣並非對準自己。

“而且本座不會讓他死得那麼便宜。”柳岩沉下眸色來到她跟前,一字一頓帶著陰寒的殺氣冷冷道,“你對付穹戈夫人那一套,我很喜歡,但是,還不夠毒辣。我讓你辦的第三件事,讓權傾天銀的倪坤失去一切,絕望地被淩遲處死。”

說著,他提起手來,意欲一手將她手中的“琉光不悔”粉碎。

香瑟瑟帶著“琉光不悔”側身躲開,再將它輕輕抬起,唇畔處勾起一抹深不可測的冷笑,意味深遠道:“既然因它開始,何不由它結束,你不覺得更有趣?”

“隻要你辦妥這件事,黑鬼門,從此聽你號令。”柳岩留下一句話便與她擦肩而過。

“一言為定。”香瑟瑟應了聲,手握著“琉光不悔”大步向前邁去。

回到相府,見慕容憶兜著雙手在院子裡踱步,香瑟瑟迎上去淺笑問道:“有事?”說著,大步往屋裡走去。

慕容憶硬著頭皮跟進去,見她倒了兩杯熱茶,許久,他才袖中掏出紙張來放到桌麵上若有意味低念:“姑娘你瞧瞧,最近那鬼皇異動頻頻,我截獲了一些情報,本來打算弄個明明白白再向你彙報的,可是在下資質有限,實在弄不懂個中玄機。”

香瑟瑟輕摁紙張將它們移到跟前來,看了兩眼,輕嗤一聲,飲儘杯中的熱茶,這才暖和了不少。

慕容憶見她了然於胸的樣子,試探問道:“姑娘已經看破玄機?”

聞言,香瑟瑟流轉眼珠子瞅了他一眼,淺作低笑,擱下手中的杯子反問道:“你可有查證過,這上邊所說的是否屬實?”

慕容憶輕皺眉頭解釋道:“這沒頭沒腦的,難以查證。但是,西邊村頭的確有一大嬸釣了一條六斤重的大肥魚!嗯……”糾結了會,他緊接著回應,“收到紙條那天,我的確沒吃飯。”

“那就對了。”香瑟瑟淺笑道。

“什麼意思?”慕容憶迷惑問道。

香瑟瑟看他糾結萬分的模樣,無奈搖搖頭,戲謔反問:“紙條上說的都是真的,還能是什麼意思?”見他似乎還沒能理出頭緒,香瑟瑟拿起紙條解釋道,“紙條上說的都是真,換句話說,沒有玄機,他們就是在聊天,而且,是很普通的聊天。”

“……”慕容憶驟然滿臉黑線,聊天?普通的聊天?用鬼市最嚴肅的金環飛鴿聊天,那些人是活膩了八輩子嗎?

香瑟瑟抓起茶壺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若有意味道:“你當鬼皇他來蒼月國真的有什麼巨大謀劃嗎?那隻不過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罷了。”

“什麼意思?”慕容憶越發迷惑看著她。

香瑟瑟喝了半口茶,側頭看他,莞爾低笑,搖頭歎息道:“看來慕容公子跟其他人一樣轉到死胡同裡去了,聰明反被聰明誤呀。”

說著,她擱下茶杯,邊走邊娓娓道來:“你當鬼皇二字來得輕巧?他剛剛登基,根基未穩,像他這種心思縝密的人,怎麼可能丟下皇位跑到這敵人林立的地方來找盟友?”

慕容憶琢磨了會,頓時恍然大悟,訝然問道:“你的意思是,從一開始他到蒼月國來就隻是一個幌子,為的就是讓所有人以為他到蒼月國必定有巨大的圖謀,實質上,由始至終他的謀劃都在都狼國內部?他從來沒打算在這裡做什麼,壓根也沒有乾什麼?”

香瑟瑟理所當然點點頭,當他借東籬把消息透露給她的時候,她就猜到了他的意圖,他到蒼月國來隻不過是走個過場,他的心思壓根不在這裡,而是緊緊盯在都狼國的皇位上。

收回思緒,香瑟瑟側頭看他,若有意味道:“隻不過,他對你似乎格外的體貼重視。”

“……”慕容憶汗顏,瞥向她——你這話是幾個意思?

香瑟瑟低頭看了兩眼桌麵上的紙條,淺笑笑道:“為了讓你不妨礙他真正的大事,他用這麼體貼的障眼法帶著你繞圈跑,大概是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出手重了,傷了你。對你如斯,還不足以證明他對你的體貼用心嗎?”

“……”慕容憶頓時掉了一地冷汗,極度無語瞥向她——說得那麼基情,你是幾個意思?

說來,他忽而回想這些日子自己挖空了心思要與納蘭褚旭一較搞下,激將法、誘騙、恐嚇各種法寶都用儘了,可是那人就是不來電,讓他恨得牙癢癢的。

糾結著,慕容憶驟然滿臉黑線,換句話說,這些日子真的被他當猴子耍了!

一會兒,他睨向香瑟瑟氣急敗壞反駁:“不,你是什麼意思?什麼他一個不小心出手重了就能傷了我?你當他有多了不起,他有什麼能耐可以動我半根汗毛。他跟我有什麼關係,有什麼理由讓著我,屁理由!壓根就是他害怕,隻要我跟他實乾,他的帝國夢就毀於一旦!”

香瑟瑟輕斂眸色看向窗外又稀疏飄落的雪花,彆有意味喃喃道:“對呀,有什麼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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