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明朗頓了頓,想著若是許晴真的來了,女帝看到她一身傷痕,這該如何是好?落容不在這兒,自己卻要替她受罰了。這可不是他哥舒明朗的作風啊!
“怎麼?還不去……”女帝有些不耐煩了。
哥舒明朗仍舊是低著頭,怕女帝看出破綻來,道:“回稟女帝,男官她……她近日來身子不適,正在房中休息呢?”
哥舒明朗可是緊張死了。平日裡他都是真大光明的,而如今這般模樣,小心翼翼,卻又怕被人發現,彆提多難受了。說什麼明人不說暗話,
女帝瞪了哥舒明朗一晚,咬了咬嘴唇,隨後笑笑,道:“既然如此,那朕親自去看看她。帶路吧!”
說著女帝已經起了身子,等著哥舒明朗帶路。
哥舒明朗一下子蒙住了,女帝今日是不見黃河不死心了呀!這該怎麼辦才好。
“落大人,還不快點。”女帝道。
哥舒明朗無可奈何,隻得硬著頭皮,出了門。
哥舒明朗想著,先帶女帝隨便去個房間吧,到時許晴不在,就說她出門去了,自己也不知道去了哪裡。總之,先將此事遮掩過去再說,絕不能讓女帝看出破綻來。
自然,對於裝模作樣這種事情,哥舒明朗是再擅長不過的了。撒謊不打草稿,臉不紅,心不跳,哥舒明朗向來如此。對敵人,對女人,有時候對朋友也是如此。
如今的哥舒明朗就是這樣,一邊對女帝點頭微笑,一邊帶著女帝、天地玄以及輕炎向著北麵而去。
自然,對於許晴被折磨之事,輕炎是一清二楚的。那日哥舒明朗來找輕炎,也說起了此事。輕炎看得出哥舒明朗對於許晴有著諸多的愛慕,而對於落容卻是有些厭惡。的確,落容也的確是可惡。
依輕炎的觀點,自然是向著許晴的。畢竟,許晴是小冰的表姐嘛!
而如今,輕炎並不知道落容是哥舒明朗假扮的,故而恨得牙根癢癢,心中暗暗道:好你個落容,裝模作樣的,我看你能撐到何時?
穿過一個走廊,又走過後花園,哥舒明朗帶女帝他們來到一間十分清幽的房中。
這是一件客房,平日裡哥舒明朗也喜歡來這裡,一個人靜靜地,卻也自在。
“女帝,男官便在此處了。”隻聽哥舒明朗道,上前去敲門。
“男官,女帝來看你了。開門啊!”隻聽哥舒明朗道。
自然,那屋子裡沒人,又怎麼會有人答應呢?
哥舒明朗向女帝陪笑著,又去敲門:“男官,在嗎?開門啊!”
見此,女帝不覺得暗下了神情,問道:“怎麼回事?”
哥舒明朗道:“許是男官睡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