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那個小屁孩,可是整整比他小了十一歲啊!
活了快三十幾年,卻從來都沒想過要跟誰成親。
一直以來,流浪,喝酒,找尋朝歌,卻從未想過要成親。
而如今,他既然必須成親,那就用成親的方式來保護姒錦吧。
“好,我結!”
於是,酒白答應了,忘憂竟然也答應了。
隻不過,兩人的婚禮很簡單,隻是兩人在一起,拜了個天地,便是成了。
“這個給你!”忘憂扔了給了酒白一張紙。
“啊?”當酒白看完裡麵的內容後,直接傻了。
他就知道,這小屁孩沒那麼容易答應跟他成親。
原來,她竟然是有條件的。
不過,這裡麵說的條件,他勉強,還算是能答應。
“誰讓你進來的?”洞房花燭夜,忘憂見酒白進了她的房間,皺起了眉頭。
可酒白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沒理會她:“我是你的新郎,我不進來,難道要彆的男人進來?”
“怎麼,才過了一天,這麼快就變卦了?竟然以新郎自居了?”忘憂不屑地嗤了一聲,不過,心裡還挺高興的,但不懟他兩句,是不行的:“男人果然都是善變的動物。”
忘憂這話,讓酒白有些生氣了,眉頭一眯,卻將怒意壓了下去:“所以,動物的本能就是公的找母的,雖然你很醜,但我是不會嫌棄的。”
聞言,忘憂臉色一沉,徹底冷了下來:“你給我滾出去。”
她生氣了,直接拿起枕頭,朝酒白打了過去。
酒白一楞,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是小氣了點,好像說錯話了:“我其實……”
“滾啊!”忘憂生氣的又扔了一個枕頭。
酒白愣了愣:“對不起。”他一邊說,一邊真的朝門外走去。
當酒白踏出門口的那一刻,後麵卻傳來了門被用力踢上的聲音。
酒白坐在門口,伸手提起了酒壺,坐在台階上喝酒。
許是今天疲憊了,一壺酒下去,他便沉沉睡了過去。
早晨,忘憂打開門,就見酒白躺在地上,手裡還拎著個酒壺。
她雙眸微眯,以為又是什麼把戲,抬腳輕輕踢了踢他:“好後不擋道!”
然而,他卻半天沒有動靜。
“喂!”忘憂蹲了下來,伸手將他的臉拉了出來,看見酒白一臉的慘敗,她才意識到不對勁。
“該死的!”忘憂生氣的伸手,將酒白拖進了屋子裡。
太陽西下,一日過去。
酒白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發現周圍一片豔紅,一股中藥的味道傳來,讓他忍不住緊了鼻子。
抬眼看去,見忘憂正坐在床邊,想要起身時,卻發現腦袋昏昏沉沉的。
忘憂看了他一眼,然後將手中的藥丸扔了過去。
“我可不想背負,新婚之夜就把夫君克死的罪名!”
酒白接過來看了看,是一顆酒花玉露丸,非常好的大補藥。
“謝了!”酒白吃下藥,然後看見忘憂帶了兩個女人進來。
“伺候駙馬更衣!”她下令。
“不用!”酒白拒絕。
你還是乖乖的換一身好衣服吧!”忘憂一臉的嚴肅。
“為什麼?”酒白坐了起來,發現忘憂給他的丹藥很好用,身體好像一下子就充實了很多。
“你和我回去見父母!”忘憂坐在桌子旁,一邊喝茶,一邊打量著英俊的酒白。
“回去?哪兒?”酒白愣了愣。
“優國。”一說到優國,忘憂的神情,似乎有些異樣。
“好!”酒白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心情也不知道是個個什麼感覺,隻是覺得,忘憂這個醜丫頭的背後,也一定有他不知道的故事。
幾日後,酒白和忘憂回到優國。
一上殿,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所有人都沒有想過,忘憂會成親,會在大宋和一個不知名的江湖人物成親。
“見過皇上,皇後!太子殿下!”酒白的目光掃過忘痕,滿臉的不自在。
曾經的對手,如今的大舅哥,哎,這風水!
“平身吧!落座!”一場宴席,因優國皇上的一句話,而開始。
酒白和忘憂剛坐下,一個坐在上位的妃子卻搶先開了口,語氣極其鄙夷:“還以為是個多了不起的駙馬,原來,是前段日子跟人家搶媳婦沒搶過的失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