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衍,這是你的名字?我叫南央,你記住了。”
“你的名字好難念!好難寫!那我……那我以後叫你阿衍哥哥好了。”
“你救了我,我以身相許啊,薄斯衍,你娶我吧。”
“我不怕,有你在。”
薄斯衍沉沉閉上眼睛。
齊墨驍蹲下扶起他,擔心的說,“我希望你活著,至少姐姐會開心。”
——
齊墨驍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眉頭緊鎖,心中計算著什麼。
姐姐,真是對不起。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愧疚和無奈。
薄斯衍躺在床上,麵色冷的蒼白,就像個死了好久的人一樣。
但是他的身體並沒有外傷,連內傷也沒有。
醫生什麼也檢查不出來。
“你到底做了什麼?”祁鬱琛對齊墨驍生氣的質問道。
“是我叫醫生來的,你說我能做什麼?”
齊墨驍麵色極其的淡漠,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好了。”秦牧離攔著祁鬱琛,試圖平息局勢,“這種‘邪術’,我們也不懂。”
“他會活的對吧?”厲慕寒問齊墨驍,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來什麼情緒。
齊墨驍沉沉的歎了一口氣,“看造化。”
厲慕寒盯著齊墨驍沒什麼情緒的雙眼,“你不怕……不怕她怪你嗎?她很快就會回來的。”
齊墨驍看向他,“怕?我又沒什麼辦法。”
“你還是希望他活著。”
“我可沒這樣說過。”
“如果能醒過來,需要多久?”
齊墨驍沉思片刻後回答道,“最多五天。”
“手機呢?給我吧,總得應付一下江沐晚,不能讓她擔心。”
齊墨驍將薄斯衍的手機遞給厲慕寒。
五天後。
醫生仔細檢查著薄斯衍的身體,專注又麵露擔憂。
他低下頭,凝視著床上躺著的男人,臉上帶著一絲慰藉與安撫的微笑,“薄爺放心,您的身體沒什麼大礙,就是可能有些勞累過度,好好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薄斯衍的臉色蒼白如紙,他緊緊地捂著胸口,似乎在忍受著某種難以忍受的痛楚。
一旁的齊墨驍首先打破了沉默,帶著一絲探詢,“薄先生可有記起我們之間的往事?”
薄斯衍轉過身,望向他,唇角輕揚,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冷漠,“是那個女人吩咐你這麼做的。”
他的話語中帶有一種不易察覺的憤怒與諷刺。
“那又怎樣,你有選擇嗎?”
齊墨驍的眉頭微微皺起,語氣中夾雜著一絲認真與警告。
“你可以滾了。”
薄斯衍淡淡啟唇,雖然聲音不高,卻充滿了壓迫感,讓人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壓抑的感覺。
齊墨驍心說,我也不願意待在這裡。
他轉身就離開,步伐匆匆。
一秒都不想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