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吧。”蘇桃時隻能言聽計從。
定北王府後花園,種了些稀鬆平常但顏色豔麗的花草,蘇桃時並無心情賞花。
“蘇姑娘,聽聞,你在臨水縣美譽廣傳,是個貌美心善的好大夫,不知姑娘父母,是何許人也?”季鐸對蘇桃時甚為喜歡,想透徹了解蘇桃時的一切。
“父母早已去世。”蘇桃時淡淡答道。
“啊……”季鐸自知失言,一臉歉意,“抱歉,蘇姑娘,我失言了。”
“沒關係。”
“那……請姑娘不要見怪,”季鐸繼續搭話道,“姑娘父母生前,是做什麼的?”
“……”蘇桃時並不想答,但若要自保,自然不能激怒他,“蘇家世代行醫,到父母那一代,因口碑良好,被朝廷賜了個員外官職,王爺也知道,員外不過是個閒職,不過是個稱呼罷了。”
“原來如此,難怪蘇姑娘也行醫。”季鐸盛口讚許。
“過獎了,一介大夫罷了。”蘇桃時推卻季鐸的誇讚。
季鐸對蘇桃時了解一些後,對蘇桃時更加滿心愛慕,隻想以真心打動蘇桃時接納他。
“蘇姑娘,日後你可在府內自由活動,稍後我叫看守都散了,”季鐸微微低頭,更加謙遜但話中有話道,“但不能離開我定北王府哦。”
“……謝過王爺。”蘇桃時心頭升起抵觸。
接連幾日,蘇桃時都要陪季鐸踱步於定北王府內,蘇桃時刻注意言辭,既保持距離,又不激怒季鐸,她已經隱約感覺到,定北王對她過度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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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儘墨率部終於趕到恭州,一切落定後,溫儘墨對溫良交代蘇桃時的事情。
“溫良,你代我,再去臨水縣一趟,蘇姑娘失蹤了,且下落不明,你要儘快將蘇姑娘找回來。”溫儘墨對溫良說道。
“什麼?”溫良又被交代去辦關於蘇桃時的事情,串供的往事又浮上心頭,不自覺有些心虛。
“此前我們下榻的客棧,蘇姑娘的仆人櫻草暫時在那裡落腳,你即刻動身過去與櫻草彙合,直到找到蘇桃時姑娘為止。”溫儘墨簡單講了講經過。
“是。”溫良不再多說,即刻動身,上馬飛奔而去。
溫良介懷於此前因為一些原因,串供彆人對將軍撒了謊,這次,一定妥善辦好,日後時機合適時,再向將軍交代。
想著這些,溫良快速朝鄔鎮趕去。
櫻草經過冷靜思考,斷定姑娘失蹤一定與朱晝有關,不然為何姑娘失蹤的事情還未有旁人知道,朱晝便帶人來強占了蘇宅?既然這麼大膽強占蘇宅,那就說明,朱晝一定有十足的把握,姑娘再也回不來……
想到這,櫻草心裡十分焦急,但也彆無她法,她隻不過是個弱女子,又沒有任何人脈關係,隻能靜等溫塗如約回來與她彙合,再將這些線索告訴溫塗,將找回姑娘的希望,全寄托在了溫塗身上……
恭州與臨水縣距離較遠,溫良連日趕路,於次日才趕到臨水縣鄔鎮,一到地方,便往將軍交代的客棧走,與所謂的櫻草姑娘彙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