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在櫻草背後站了許久,知道一個小孩對著櫻草說道:“姐姐,這個哥哥已經等你許久了,站在這裡跟個木頭似的一動不動的。”
“哥哥?什麼哥哥?”櫻草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隻見她轉身便看到了溫良。
被嚇到的櫻草往後一仰,就在快要摔下去的時候,被溫良給拉住了:“蠢女人,這就把你嚇得差點摔倒?真是沒用!”
“溫良,彆以為你是溫將軍的手下,我就不敢罵你了。”櫻草被他這麼一說,臉都紅了,立刻對著溫儘吼了起來。
這邊的吵鬨聲驚動了蘇桃時和溫儘墨,看著櫻草插著腰,就知道她和溫良一定又開始吵架了:“我們過去看看吧,櫻草一般不會插著腰,隻要是有人惹到她了,她便立刻炸毛了。”
“想必惹到她的便是溫良了吧,過去看看這個溫良,居然有這個膽子了。”方才不是讓他過去道歉,怎麼這會又開始了。
等著溫儘墨走過去以後,溫良這才退了幾步。蘇桃時皺著眉頭:“櫻草,不可無禮。”
“小姐,他先過來說我沒用的。剛才我和這些弟弟在這裡玩著呢,他一過來便打擾我們了,真的是。”櫻草指了指地上的幾個小孩子,瞪了瞪溫良,蹲在蘇桃時背後說道。
溫良看著櫻草就氣不打一處來,以前怎麼沒有覺得這個女人這麼腦殘!
“溫良,道歉!”隻見溫儘墨臉色越來越不好,對著溫良冷的要死的說著。
溫良自知無理,這才對著櫻草說道:“在下無意冒犯,還請姑娘息怒莫怪。”
“沒是的,溫副將你先過去休息吧,這裡我來就好了。”說著蘇桃時結果溫良手中的桂花糕,準備給那邊的人送過去。
溫儘墨對著溫良一瞪,便見後者慢悠悠的走開了:“溫良是直性子,還請櫻草姑娘海涵。”
“溫將軍客氣了,不過是小打小鬨罷了,將軍還是快些前去看著小姐吧。人多,免得等會小姐受傷了。”櫻草對於溫儘墨還是蠻有好感,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身邊居然會有這麼一個令人討厭的人。
隨著蘇桃時走到另一邊,這才聽到她說話:“櫻草和溫副將不過是是開玩笑罷了,你這般嚴肅可會嚇著他們的。”
“櫻草本就活潑,隻是溫良太過固執,說話也是如此。”溫儘墨雖然剛剛凶了溫良,但是溫良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他還是了解的。
眼看著時辰已經差不多了,蘇桃時這才和難民告彆。溫儘墨騎著馬護送,和旁邊的溫良,一句話都不說。
馬車中,蘇桃時問櫻草:“今早可是你說了不該說的話讓溫副將那般生氣,才會導致你們倆吵架,驚動溫將軍。”
“可是奴婢覺得奴婢並沒有說錯什麼,小姐本就是國色天香之姿,他家將軍隻不過到現在還是一個眼瞎為愈將軍罷了,怎麼配得上小姐?”櫻草聽到蘇桃時的質問,直接脫口而出。
果不其然,溫良身為溫儘墨的屬下,怎麼會容忍一個外人說自己將軍是眼瞎將軍。
“櫻草,這便是你的不對了。雖然溫將軍眼瞎,但是曾經的他也是為了夢我們整個國家整個百姓,而且去征戰沙場的將軍呀。”蘇桃時對著櫻草語重心長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