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怒氣漸漸在他眼裡閃現。
將蕭子深的表情都看在眼裡,見他神色越來越不對勁,似乎要打人的模樣,溫儘墨不禁抽了抽嘴角,道:“你想到哪裡去了?是端王帶我去的。”
蕭子深一愣:“端王?”
隨即,他更加生氣了,隻見他拍桌而起,憤怒的指著溫儘墨道:“好你個冷心薄情的溫儘墨,想我那蘇桃時妹子為了你才變成如今這番模樣,沒想到你轉眼間就不念舊情,自己亂搞就算了,還把端王拉上,我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我就不是蕭子深!”
話音一落,蕭子深後退兩步,手中一甩,頓時出現了兩根銀針。
這銀針要是紮在穴位上,多刺入人體七分,便能叫人致死。
溫儘墨本就不欲同他打,見蕭子深不聽自己說話,他不禁皺了皺眉,看向蕭子深道:“你不要多想,我沒有做那等對不起桃時的事情,我也不是出去尋花問柳的,在怡紅院,我看到了南宮莫然和白清。”
此話一出,蕭子深頓時愣在原地。
他動作一頓,不解的看向溫儘墨道:“什麼?這兩個人怎麼會混在一起,而且還都出現在怡紅院?”
這一點,便連溫儘墨也心有懷疑。
難道南宮莫然真能像他說的那麼好,竭儘全力幫助白清登基,隻是為了鏟除他這個絆腳石和季威這個皇帝的嗎?
這實在太不符合南宮莫然的做事風格了。
見蕭子深發問,溫儘墨便重新給他倒了杯酒,道:“有什麼事,你且坐下,我慢慢說與你聽。”
就在溫儘墨剛才說出那番話的時候,蕭子深心裡便明了了。
難怪溫儘墨半夜坐在這裡喝酒吹風,而不是回房間裡睡覺,原來是遇到了南宮莫然和白清!
待他安靜下來後,溫儘墨才緩緩說道:“端王有意引我去怡紅院,很奇怪的是,那怡紅院的花魁婉琴姑娘彈了一曲琵琶後,我竟然能聽見隔壁包房的聲音!”
說到這裡,毫無意外的,蕭子深臉上露出了驚訝又疑惑的表情。
溫儘墨停頓了兩秒後,繼續解釋道:“當時,就是這種原因,才使的我聽見了南宮莫然和白清的計劃,原價這兩人密謀著要毀滅大周,如果他們的計劃成功,那我隻有裝傻才能逃過一劫。”
這次對方根本就是有備而來,而且那怡紅院肯定跟南宮莫然有關係,不然他根本不可能從怡紅院中跑掉!
隻是這個時候再去圍堵怡紅院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況且婉琴姑娘對他來說還有利用價值。
聽了溫儘墨的話後,蕭子深不由得皺了皺眉,分析道:“我好奇的事,你怎麼能聽到隔壁包廂的聲音呢?據我所知,你雖然武功很高,可是怡紅院這種地方,包廂之間都是做了隔音處理的,你就算聽力練的再好,也不可能聽得到才對啊!”
蕭子深看問題一向都很關鍵,他不關心是誰把溫儘墨帶去怡紅院的,他隻關係為什麼溫儘墨可以在那種嘈雜的環境下,聽清對方的聲音?
聞言,溫儘墨沉默的看了他一眼後,道:“是因為,婉琴姑娘的琵琶,可以聽見彆人的秘密。”
端王就是這麼跟他解釋的,縱然聽起來有些不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