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皇宮後,溫儘墨回到將軍府,按照他對季威說的那樣,派遣了1/3的兵力去墨都各大官家裡守護他們的安全。
另外,季威也在溫儘墨的保護對象之中。
處理完這些後,溫儘墨便派人出去尋找南宮莫然的蹤跡,隻不過從南宮莫然消失的怡紅院,溫儘墨卻始終沒有派人去查。
溫良早就聽說過,溫儘墨是在怡紅院裡遇到南宮莫然的,見他查了所有地方,卻就是遺漏了怡紅院,溫良便有些不解的問道:“將軍,怡紅院不用查嗎?”
溫儘墨搖了搖頭,神色凝重的道:“當務之急是先找到南宮莫然的下落,另外,加緊城門的看護,彆讓任何可疑人物輕易進出,一旦發現南宮莫然的蹤跡,立刻向我稟報!”
溫良頓時神色一緊,不敢怠慢,恭敬的低頭應道:“是,將軍!”
話音一落,他便轉身出去了。
就在溫儘墨也準備出門,與溫良兵分兩路行動的時候,端王卻突然走了進來。
他扇著折扇,身邊跟著昨夜婉琴姑娘的那個小廝。
這小廝對他十分恭敬的模樣,卻見端王笑著來到溫儘墨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自來熟的說道:“溫將軍,大早上就不見人影,現在又是想去哪兒呢?”
“王爺,在下要去辦差,若你想出去玩,跟官家報備一聲就行了,銀子自會奉上,熟不奉陪。”
溫儘墨對他雙手抱拳拱了拱手,說完後便轉身離開了這裡。
端王挑了挑眉,伸手一攔:“誒~你就不想陪本王說說話麼?”
溫儘墨腳步不停,卻在聽到這話時,他即將邁出門的腳步卻收了回來。
隻見他轉身看著端王,忽然微微一笑,眸光晦暗不明的道:“能與王爺交流,是我之幸。”
上次,端王帶他去見南宮莫然的時候便是這麼說的,隻不過這次,不知道端王會不會給他什麼消息呢?
想著,溫儘墨麵上神色不變,隻不過眼裡的眸光更為深邃了。
端王臉上時常掛著笑臉,看起來非常好相處。
他對溫儘墨點了點頭,道:“走,帶你去個地方喝酒。”
這人似乎不是尋花問柳,就是喝酒,吟詩作對,可見是一個十分有情趣的文人。
昨日在怡紅院的時候,他左擁右抱,卻如同沒有看見溫儘墨的反應一樣,與那些女子談天說地,好不熱鬨。
不知道今日,他說的帶自己去個地方,去的又會是哪裡呢?
心中好奇,溫儘墨便隨他離開了將軍府,走時,跟官家說了一聲,讓官家通傳給蕭子深一句。
從端王來府中到現在,他似乎沒有和蕭子深見過一麵。
實際上,蕭子深隻是想遠離廟堂罷了。
他隻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者罷了,唯一想做好的,就是儘快治好蘇桃時,讓蘇桃時從沉睡中清醒過來。
太陽逐漸傾斜,院子裡,待蘇桃時曬足了太陽後,蕭子深便推著她回到了房間中,並給她蓋上了被子。
在蘇桃時的床邊坐下,她的容顏看起來顯得那麼靜謐而美麗。
就好像晴天下沒有綻放的花朵,如果有人用清晨的露珠去澆灌她,她便會從沉睡中清醒過來,露出如花般的笑靨。
正當蕭子深為蘇桃時施針完畢後,櫻草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