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擰了擰毛巾,笑著道:“蕭穀主,您先出去吧,我給我家小姐擦擦汗。”
說是擦擦汗,實際上是給蘇桃時擦擦胳膊腳踝和身體什麼的。
隻是怕蕭子深尷尬,所以她才這麼說的。
蕭子深了然的點了點頭,配合道:“那好,有什麼事記得叫我,我就在門外守著。”
櫻草放心的點了點頭,目送他離開。
隨後,櫻草便仔細的照顧起蘇桃時來。
溫儘墨之所以不把事情交給這兩人辦,也是為了讓他們更好的照顧蘇桃時。
此時,墨都某街道上。
一白衣公子和溫儘墨並肩而行,兩人走在街上,儼然成了沿街的一道風景線。
一股飄飄然的酒香從箱子深處出來,十分沁人心脾,仿佛香的隻是讓人聞一下,便要醉了。
忽然,端王腳步一停,感慨道:“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雖然還沒有進去,但是本王卻已經醉了。”
溫儘墨皺了皺眉,沒有搭話。
據他所知,這片地方以前是從來沒有酒館的,他也沒聽說有誰在這裡開了酒館。
所以,端王到底為什麼要帶他來這裡,難道隻是為了喝酒?
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溫儘墨搖了搖頭,將這些疑問全都拋在了腦後,並對端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王爺,您請。”
端王笑著對他點了點頭,率先邁著步子走了進去,溫儘墨緊隨其後。
此時,白丞相府,白清的院子裡。
一早得了消息,下了早朝後,白丞相便趕來這裡見她了。
隻見他剛走進屋子裡,白清就給他倒了杯茶,不疾不徐的道:“父親,請坐。”
白丞相搖了搖頭,皺眉道:“有什麼事情就說吧,剛才我分配到了一些政務,必須儘快處理了才行,不然明天季威問起,我可沒辦吧交差。”
似乎早就知道了季威分配給他的朝政是什麼,隻聽她不疾不徐的問道:“陛下是不是讓你推舉出五個朝廷命官的備選人士?”
白丞相一愣,詫異的看著她道:“你怎麼知道?”
隨即,他又很快釋然過來,如今這朝堂之中,應該沒什麼事情是白清所不知道的吧!
隻見白清笑了笑,道:“父親,這件事需要慎重,事關你的前途。”
白丞相一愣,道:“此話怎講?”
白清說話越來越兜彎子了,從來都是引起了他足夠的好奇心後,才緩緩道來。
果不其然,隻聽白清不疾不徐的看向他道:“我要父親插手吏部的選拔朝廷官員之事,這裡有份名單,請父親給他們相應的職位,畢竟咱們不能埋沒人才啊!”
說著,白清從懷裡拿出一張白紙黑字交給他。
白丞相眼皮一跳,道:“你讓我乾預選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