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如何了?”在這時,有一人從院外小叫著跑進院來。
蓮香一聽到著聲音眉頭就皺了起來,憤怒地看向來人,“不知道姑娘來此做些什麼,我們夫人不歡迎姑娘。”這幾日就是這陌生的女人惹的事,若不是她,夫人又怎會無緣的病了?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來人為三,兩主一仆,此時是仆人幫著自家主子開了口,“我們夫人也不過是想著要來看看你家夫人如何了,你為何無緣的罵我家夫人!”
“夫人?”蓮香從丫鬟的麵上望向了麵前處一臉擔憂的女人,大膽地訕笑一聲,“她如何是個夫人了?”
女人大約二十七八的年紀,比起章氏來也顯得年輕一些,眼睛周圍還沒有落下皺紋,隻是那一張哭著的臉蛋卻是一點也不像是真的傷心。
“怎麼就不是夫人了?老爺將我們夫人收入了府中,也安排了院落怎的就不是夫人了?”丫鬟挺著腰板有理有據地道。
一旁處站著一少年,約莫是十五六歲,有些怕事的往女人身後躲了躲。
“求求你開開顏麵吧,我知道姐姐這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我心中比任何人都要焦急,剛剛老爺也說了可以讓我來看姐姐一眼的。”女人哭說著就要跪下去,身子嬌柔像是不堪一推,“求求你了……”
一旁丫鬟連忙扶起女人的身子,“夫人這是做什麼可萬萬使不得啊。”
“叫什麼?”在暗處看了一會兒子的許紅妝從屋內走出來,沉著一張臉朝那幾人走去。
蓮香一看到自家小姐來了立即就像是看到菩薩一般的迎了過去,“小姐,這人好不要臉。”
葉榕青聽到許紅妝聲音時立即抬起眼睛朝許紅妝望去,身上的衣服並不規整也不乾淨,帶著一路著急趕出來的滄桑,一張臉麵雖然帶著狼狽但出奇的沉,出奇的讓人心驚。
“三小姐,這是我們……”丫鬟小竹一看到許紅妝出來立馬要幫忙介紹,但一觸到許紅妝冷如冰刀的視線後立馬就閉上了嘴,再不敢說出一字。
“原來你就是——”葉榕青望了小竹一眼,收拾著心緒笑著開口。
“我問你,叫什麼。”許紅妝疑惑地指了指耳朵,“你耳朵不好?是個聾子?”她雖然情緒不佳,但這一張麵容並沒有落下多少難看的神色。
葉榕青一愣,麵上倏的一陣青一陣紅,旋即也知道了這不是個好惹的主,施了施禮道:“奴叫葉榕青。”
“出去。”許紅妝視線未有多留,直接轉身就要回了屋裡去。
“姐姐生病了,我要去看姐姐。”葉榕青聽此哪裡會肯,連忙幾步跟上急道:“姐姐這麼好的一個人生了病我若是不去看上兩眼的話心裡會很不安的,姐姐是個好人,我不能忘恩負義。”
許紅妝麵色未改,隻用力地抽出自己的袖子,淡聲道:“我母親沒興致見你,出去。”
“三小姐通融一下就好,求求你了三小姐……”葉榕青固執的厲害,袖子被抽走就重新再抓一隻,口中哭聲不止,“若是三小姐不肯,那我就跪在這裡。”
輕輕地咚了一聲,確實是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