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許宣正年輕氣盛,而恰好救了他的是個小姑娘恰好又傾慕於他,孤男寡女的便就有了那麼一出事,他也想過去找她、娶她回家,隻是國家安定時候他卻愛上了章華玉,那時候的心裡完全的忘記了葉榕青的存在。
他也不敢和章華玉說那件荒唐的事,生怕自己一說就讓她傷心,更怕她會離開了自己,與章華玉的恩愛讓他根本不敢下那樣的賭注,也讓他根本離不開她。
“都是我犯下的錯。”許宣正看向與章氏長的有幾分相像的許紅妝眼眶驀地紅了兩分,話裡帶著微微懇求道:“你母親一直想要個兒子,你便就不要再為難與她,終歸說到底,是我負了他們母子,全都是我的錯。”
原來還有這樣的一出事。許紅妝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將軍,大抵也能想到年輕時候是個什麼模樣,倒是從未想過他真的會做出那樣的事來,雖是有些上不得台麵,去也不算地太過過分。
若當真要說的話,這事確實是他犯了錯。
隻是……許紅妝不滿的看向自己的父親,解釋道:“我可從未與她計較過什麼,父親莫要把這種莫須有的罪名壓在我的身上。”
“那今日胥習他……”許宣正當然是相信自己女兒的好脾性,隻是今日他聽得下人諸多討論還以為是她不喜歡那幾個人。
聽到這正題出來了許紅妝長歎氣一聲,順帶白了自己的父親一眼,“父親啊,在你眼中的女兒就是這種不分青紅皂白傷人的人嘛?他不過是碰了不能碰的東西才生了病罷了。”
悠悠閒閒的言語在說到此處時頓了會兒,許紅妝左右看了眼,忽的起身道:“父親今日所說我都明白了,我這還有事便就不多留了。”
不等許宣正答應她就直接往門外走去。
葉胥習的病還未再看上一次她倒是有些不放心起來,出了門速度的就要去找葉胥習,然而看了前路的分叉口卻是不知道該往何處去走,她先前可與那幾人不大對付,所以並沒有事先了解過那些人住在了何處。
剛巧看到一丫鬟走來便就直接攔下道:“帶我去葉榕青的院子。”
“啊?”丫鬟驚道:“小姐要去找他們做什麼?”
許紅妝看著丫鬟這一臉好奇的模樣皺眉道:“我去找他們還要和你說原因?”
“不敢不敢,奴婢不敢。”丫鬟連忙否認,然後低著頭前頭帶路去了。
都說小姐變了她從前是不信的,但今日這一瞧兒倒像是真的了。
許紅妝不知這丫鬟心中所想,隻是看著她這一副姿態很是不爽,“你給我挺直了背好好帶路。”
丫鬟連忙聽話地直了些背,更是確信了心中所想。
葉榕青所住的院子是這府上最偏僻的,而且不是很好的那種類型,許紅妝走了好半晌的時間才看到那所院子前處掛著的兩盞小燈,和她的院子簡直是不能比較。
落下不久的眉頭又皺起來,遲疑地問:“怎麼住在這個院子?”
丫鬟不知這話是好是壞,也不知自己該怎樣回答才能順了她的心意,尋思半晌回道:“這院子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