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是有些用處,葉胥習撅著嘴不再掙紮了,任由葉榕青將他把上衣脫掉,露出那百裡透紅的身子,身子不是很長,隻是那雙腿長的嚇人,幾乎到了胸以下全是腿的地步。
且那雙腿是又長又細,若是是個聰慧的怕是能吸引的了不少人。
再者,這上半身也是不差,如是鍛煉了一些時日怕是能更加的引人注目。
許紅妝畢竟也是個見過大場麵的,對於這個沒有什麼出彩的身子她完全沒在怕的,取了一條乾淨的帕子在藥液裡泡著,然後捏著半乾的帕子大步地走到床邊去幫忙擦藥。
不知是不是因為被許紅妝嚇到的緣故,這葉胥習眼睛裡滿是害怕和著急的模樣,倒是一直咬著唇沒有吐出話,也沒有隨意扭動,而是讓他怎麼做就怎麼做,所以這塗藥也還算是順利。
隻有下身的部分許紅妝勉為其難的幫忙塗了,畢竟這廝怎麼說也是她哥,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那是旁話,在這時候是不頂用的。
最為有用的,大抵是醫者父母心,她是父母,那對孩子就更不應該存著旁的定西。
“多謝三小姐。”塗了藥的葉胥習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傻了一般,葉榕青則送著洗淨手的許紅妝出了房間,話裡誠懇。
許紅妝將擦了手的帕子交給一旁丫鬟,“不用謝我,這事說到底也是我犯下的錯,誰叫我這麼倒黴讓他去碰那桂花呢。”
不等葉榕青回話繼續道:“明日我還會派人送藥液過來,你隻管照今晚這般塗著,至於喝的藥我明日也會送過來。”
葉榕青聽著這話本是低低落落的,但聽著聽著察覺出了一絲異樣之處,緩緩抬頭驚道:“三小姐原來還懂得岐黃之術?”
“略懂略懂。”許紅妝沒否認更沒解釋,隨意應上兩句就直接離開了此處。
葉榕青站在門口望了許多,直到屋裡人喚了一聲才轉身回去。
至於今天中午收到的那個小紙團件許紅妝更是無心去管,隻以為是哪些個無聊之人的惡作劇。
回了院子洗漱一番就睡下了,畢竟明日還有事要去做啊,不早些睡的話怕是都起不來。
窗外的夜色在時間的消逝裡逐漸濃鬱,又逐漸發白,直至一縷晨光冒出頭來。
許紅妝今日醒的早,一睜眼便就直接起了身,穿上便於行動的衣服就出了門,騎著匹馬出了府門後直往山上而去。
葉胥習身上的病症光塗藥液還不大夠,需得再采個新鮮的草藥熬製喝下才可。
大清早的山林裡還散著露珠,周遭帶著熟悉的潮濕感覺,一片的翠綠之色讓剛醒不久的眼睛放鬆了不少。
驅著馬兒緩緩朝著前處走去,許紅妝對於周圍的環境一點也不慌,倒像是在自個兒家中一般的逍遙自在。
不久之後,這走了好一會兒的馬兒才停了下來,而空中的日光也灑了一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