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林致遠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很是不滿地皺起眉頭。
這男人長相不凡,身高比他還要來的高上一些,且一身氣質清塵如水,不是個讓人能夠輕易接近的,比起他來綽綽有餘。
這疑問也是許紅妝心頭的疑問,她掙紮著出了他的懷裡,滿麵好奇且帶了些被調戲地不悅的看著他。
雙眉輕揚,眼角微微上挑,麵目俊美得宜又沉靜無雙,一襲淡紫色的長袍在周邊的燭光裡泛著淡淡柔光,配著他這拔高的身量再適合不過。
隻是這樣的一個人與她而言確實是陌生的,就算在記憶裡翻了個遍也從沒有過關於這個人的印象。
“不過是個員外家的公子,怎麼,還想著管起旁人的事來?”季懷輕大手微微的攏在許紅妝的身外卻是沒有觸碰到她的肩上,麵目中無一絲的畏懼,反而還大膽的迎上林致遠的視線,挑眉道:“與其關心旁人的家事,倒不如關心自家的。”
“你說的——”林致遠哪裡是個被人挑釁過的,當即惱怒的就要罵出聲來。
“公子快回去,錢小姐忽然得病了!”在他身後著急的跑來一個下人,口裡急急忙忙地道。
“怎麼會?”林致遠聽這話悶熱感驚道:“剛剛不還是好好的!”
許紅妝對於外人興趣不濃,隻覺得口中味道清淡便就張口去咬還未吃完的糖畫,動作卻在咬著糖畫時頓住了。
隻因著這突來的人居然也在她的糖畫上咬了一口,甚至嚼了了幾口,還評價:“味道不錯,夫人是哪裡買的糖畫?”
“……”如果剛剛隻是為了幫助她的話她可以認可那聲夫人,但此時這是怎麼回事?現在就是過分了吧?
“公子是認錯人了吧。”但秉著一個好姑娘的想法許紅妝沒有與他多做幾腳,鬆開口就往一邊處連走幾步,滿麵抗拒的盯著他,“這世上相像之人是有的,可公子不要把我錯認了才好。”
對方對這句話仿佛是有些詫異,仔細的看了她大半晌,其後猛地一點頭道:“姑娘說的是,我都險些忘了我是未有成親的。”
“……什麼?”話裡的意思是他故意來調戲自己的?
許紅妝對這人的印象一下子就差了,看了眼手中的糖畫就打算扔掉。
“我嘗著味道不錯,姑娘若是不嫌棄的話可否賣給我?”季懷輕見此伸出手攔著道。
“前麵就有賣的公子儘管去買。”許紅妝指著那個位置道,一邊就想著要離了他再找個位置去扔。
看長相是不錯,怎麼這為人是這個樣子呢,簡直是和這外貌是兩個模樣,果然人不可貌相。
“姑娘既是已經不想要了,又為何要浪費呢?”耳邊聽得這話,同時手中的糖畫被他輕鬆地奪了去。
由此,許紅妝知道這個人是會武的還很高,至少比她厲害許多。
所以武力已經不能解決問題了,隻能選用智取,“公子說的是。”她嗬嗬一笑,禮貌地道:“那就此彆過吧。”
“我聽聞這處搭了一個戲台子,唱的是將軍和戲子,你可有興趣?”季懷輕沒想著走,反而還幾步圍上去邀請道:“一同去觀賞如何?我訂了包廂,絕對不會讓姑娘風餐露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