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丫鬟們則是被帶往了另一處。
突的一陣刺痛從後腰而來,百無聊賴的許紅妝立即瞪圓雙眼往身後瞪去。
走在她身後的人也不是個想要隱藏的,挑著眉,睜著的眼內布了挑釁,而這個人就是剛剛在亭內朝她嚷嚷地那個人。
許紅妝咬著牙警告,“仔細著些。”
關心月白了一眼,顯然不將這話放在心底。
剛轉回頭沒一會兒後腰那處又是一陣刺痛,許紅妝沒心思再去警告,將手背在身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啊!”不過這嬌嬌女子顯然不能與許紅妝這非凡的女子相提並論,又因為這一刺來的突然竟是直直地叫出了聲來。
周圍本就安靜的隻能聽到些微聲音,此聲一出,周圍人頓時朝她看來,連著前處的內監都問道:“發生了何事?”
許紅妝以為這個人能息事寧人,畢竟現在場合可不是可以隨意玩鬨之地,沒想她竟是道:“她用針紮我!”
手中的戒指已經塞到了懷裡,許紅妝裝作不知地和身邊人一同好奇地轉過去,還把身子往周圍退了退。
關心月見到許紅妝如此坦然的好奇更覺悲憤,手指指著許紅妝的臉幾乎都要碰到她的鼻尖,細聲低吼著:“就是她,就是這個小人!就是她紮的我!”
內監從前處走了過來,看了看滿麵無辜的許紅妝又看了看滿麵憤怒的關心月,恭敬地福身道:“關小姐莫不是看錯了。”
“沒有!”關心月死死地盯著許紅妝,咬著一口銀牙恨不得吐出幾口劍來,“就是她!”
“我沒有。”許紅妝被這一通說頓時委屈的眼睛湧上了水霧,一邊伸出手彰顯自己的清白,“您看我的手裡哪有東西紮,我還說是她紮我呢,我走在前處自是也不好紮她的。”
這話是實話,而且看著這麵貌顯然是許紅妝更勝一籌。
內監是知曉關心月的,自然明白她一向的性子,如此之事聽一耳就能猜出個大概了,他道:“許是有蜜蜂吧,陛下娘娘已經等著著急了,我們儘快過去才是正經事。”
“可……”關心月不滿意這個回答,但周圍眾人看來的視線都有些不一樣了,又想著這裡麵坐的人是何等尊貴當即隻能低下頭忍著心內的那一抹恨色道:“許是這般,麻煩公公了。”
一段小插曲當不得什麼大事,一行人繼續收拾著情緒跟內監走去。
入了那地兒先是跪地三呼三歲,然後聽話的起身坐在兩旁。
“今日這中秋本該是家家團圓的時日,朕把你們都招呼進來想來你們都是不好受。”皇上坐在上位,話語郎朗,“難為各位愛卿願意將家中寶貴的閨女和公子都帶進宮來陪朕熱鬨熱鬨……”
此處場地建在花園當中,似乎是為了今日這宴會而專門的鏟了不少的花,鋪著大紅色的毯子,而周圍處的花兒開的正繁,雖是到了晚上,但仍能見到些餘蝴蝶在花叢中飛舞。
兩邊處也不過是落下幾片薄薄的紗帳擋著,不過最上方處似是掛了風鈴,偶有風來就發出幾聲輕響。
這幾聲清脆的輕響很快就被一陣悠揚的樂聲給擋著了,在殿中的一角處專門的圍了一個位置供樂師坐著,小鼓古琴、長笛箜篌合奏著未知的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