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她從人群裡跑開許紅妝才緩緩想起這個人在剛剛關心月找她麻煩時幫忙開了口的人。
“妝兒你沒事吧?”等著能稍微安下心時許月笙著急地要去看許紅妝的身子。
“能有什麼事!戰王殿下可是幫著她擋了啊!”肩膀無緣被打本就惱怒極了的關心月此時更是氣急敗壞,見著人流往四周散去直接就推了許紅妝一把,咬牙切齒地道:“你這個賤人竟然敢陷害我!”
事情來得突然許紅妝隻能被迫承受這猛烈地一推,雙腳往後踉蹌兩步後才勉強停了下來,這時的她倒是沒有急著發火而是看向看過來的楚皇後,施禮道:“皇後娘娘明鑒。”
“你竟是還敢——”關心月聽得這話更是惱火,心裡對許紅妝的恨意以及不滿那是呈著直線上升。
此處離著剛剛那熱鬨之所已然有著百米之遠,隻是那處陷在刀劍裡,而這處卻是女兒家的小心思,可真是兩種模樣。
“夠了。”楚皇後終不是個隻知道庇護的人,嗬斥了關心月一句,“到了這個時候了還爭著些什麼?”
楚仙兒走上前親昵地攙過楚皇後的手臂,看都不看那兩人一眼,“仙兒扶娘娘先去一旁歇歇。”
眾多少年公子和少女小姐見此隻能噤著聲小步跟上,在這時候出口幫忙的人才是個傻子,無論幫誰都會被人詬病,倒不如當做什麼都沒看到和沒聽到的好。
許紅妝站在原地,盯著眼中寫了不滿地關心月,待周邊確定沒有旁人時挑釁一句,“若是不服可要打一架?”
現在四周都沒什麼人了那她也就不需要偽裝了,對方如果想著要疏鬆一下筋骨她作為一個好人當然是有義務幫忙的了。
“你以為我是你那種粗鄙之人嗎?”關心月嘲諷地掃了許紅妝一眼,說出的話沒意思2當家小姐的樣兒,“一個低門低戶裡的賤東西!沾滿了粗鄙風氣的人能當的了什麼?”
許紅妝佯裝著的好麵色迅速淡了下來,見著對方迤迤地往前走去,直接快步走至她的身後,手中銀針已出,準確且毫不留情地插到她後背處的血肉裡,唇齒間溢出低言,“我可最是討厭說這種話的人了。”
“妝兒。”在一旁觀望的許月笙見此忙緊走幾步道:“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瞧著這關小姐身子好像是不大舒服便扶了她一下。”許紅妝看著關心月瞬間不能動彈的模樣微微一笑,一點也不覺得慌張,“怕是受了什麼刺激要好好地治一治了。”
“二姐,快去和皇後娘娘稟報,說關小姐需得一張小床躺躺。”說這話的時候許紅妝帶著與她一般地嘲諷,眼睛裡露著等成的狡黠,“我們可要幫忙好好照顧她啊。”
許月笙是個什麼都不懂的,一聽到這話就飛快地朝著殿裡跑去,而許紅妝看著這個還在努力睜著眼睛的人說出了最後一句話,“若是被旁人知道此事,你便就躺一輩子吧。”
手中霍的一重,是這個人沉睡其中無疑了。
而楚皇後辦事極快,聽到許月笙的話後連忙叫人抬著關心月去了殿中躺著又叫了幾個太醫從旁處進來,至於花園那群刺客的問題暫時都不歸她管了。
許紅妝和一群姑娘坐在外殿,麵上沒有半分的緊張擔憂,隻是有著對此處的好奇和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