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妃為人確實良善。”許安溪說起這個直了一些身子,開始數起這側妃做過的所有好事,“我未有懷孕之時她便就時常的來尋我說話,也不像是旁人那般對我……”
一頓聽下來許紅妝是什麼都沒聽到,然後皺著眉問:“就這些?”
許安溪道:“還不夠?”
那就夠吧。許紅妝轉著眼珠子終是放心不下地道上一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姐姐還需的仔細記住這話。”
許安溪愣了一下,看著自己這小妹如此認真的模樣忍不住噴笑一聲,“妝兒這般認真模樣真是讓我不得不聽啊。”
好吧,看到她這副模樣是決計不會把她的話聽到腦子裡了,許紅妝無奈地暗歎一氣。
“王妃,側妃求見。”有丫鬟敲了敲門稟道。
說曹操曹操就到。許紅妝微一挑眉,看向自己的姐姐,“她時常會來此看姐姐嗎?”
“怕是聽說你來了。”許安溪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撫,“你莫怕,她是個好的。”一邊對外麵人道:“請進來。”
許紅妝從位置上站起,等著側妃走進來直接低腰福身,“側妃娘娘安好。”這側妃終究是個側妃,該要的禮儀還是要的,不然說她個不敬之罪該如何呢?
“剛剛便就聽得是側妃姐姐的妹妹來了,這不就急急忙忙地趕過來了,幸好姐姐妹妹還未離開。”側妃姓喬,叫喬雲清,舉止端莊,描眉畫紅,很是搭這個側妃的身份。
一聽得這話許安溪緊張地問:“可是出了什麼事?”
“嘔。”剛剛開口許安溪便就用力的嘔出一聲,一旁丫鬟連忙端來盂盆,幫著回道:“稟王妃,娘娘這幾日身子不舒服,總是嘔吐不止。”
喬雲清嘔吐完之後臉色一陣發白,嗓音比剛剛來時虛了不少,“讓姐姐見笑了,我也不知是怎麼了,這幾日是什麼也吃不下,還總是想吐。”
“可是看過太醫了?”許安溪擔憂地圍上前去,雙目裡是切切實實的關心,“看你這般模樣定是不好過。”
“還沒看。”喬雲清斂著兩條細眉滿是歉然地道:“是妹妹汙了姐姐的眼了。”
“不能這麼說。”許安溪拍了拍喬雲清的背,很自然地看向許紅妝,“我妹妹會一些醫,不若讓我妹妹來幫你看看?”
許紅妝正翻著白眼,忽然聽到這話立馬看了過去。
喬雲清一臉期待地看著她,“許姑娘竟是還會這個呢?”
她隻好走過去,微笑著解釋,“我不過是跟著師父學了兩招,怕是學藝不精。”
“無妨,隻幫我看看就好。”喬雲清虛弱地說著,把手放了出去。
白淨的指尖搭在那脈搏上沒一會兒時間之後頓了一下,許紅妝道:“娘娘沒什麼事呢,就是腸胃有些不舒服,我開幾副保護腸胃的喝上兩日就能好了。”
“我家娘娘分明是有孕身了!”一邊的丫鬟不讚同地出聲道。
“牡丹!”喬雲清好像是並不希望這事情傳出去,惱怒地瞪了牡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