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長離拍了拍她的背,沉沉地嗯了一聲,再問:“餓了嗎?”
她一日外出確實是餓了。
許紅妝抽出雙手用力地點頭嗯了一句。
迎著隻有點點餘光的道路和身邊這個高冷、尊貴、不可一世的殿下逛著,說起來還真是很特彆的一種感受。
許紅妝拉了拉左邊處的披風,又看了看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抬手把那手指一拉,然後道:“殿下其實把披風給我就成了,而且殿下不是要查事情去嘛?這飯我自己去吃就可以了。”
“你覺得本……等你吃飯再去不遲。”口頭念著習慣了,一時要改還真是有些難度。
君長離不但不鬆手還摟緊了一些,低聲道:“不過是摟下罷了,你有甚好羞澀的?”
“我是個女子,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女子,以後還要嫁人的!”見求他不成,許紅妝便就主動的一個彎腰從他懷裡退出來,一離了那披風身子便被冷風纏上,頓時發了個寒顫。
“沒本王的允許,你且看看誰敢娶你。”君長離手上在肩上一動,身上披風便輕易解下,帥氣一揮之後落到了許紅妝的肩頭,他順手把那披著披風的肩頭一拽,“以後說話仔細著過了腦子再說。”
過分!許紅妝拉緊披風白了他一眼。
不過,她如果真的遇到一個非他不可的人時才不會管他,隻要她想嫁那就沒人能攔得了,除非她死絕了。
回到原先的客棧時,那些人已經回了自己的房間,君長離叫人做了點的東西後回了房間。
許紅妝已經脫下他的披風轉而披上了屬於自己的東西,見他回來很自然地道:“坐。”
沒多久,飯菜上上來了。
許紅妝邊吃邊和他說自己今天遇到的事情,不過是很自覺地把那簽文以及煙合安給忽略掉了。
“是不是你父親得罪了什麼人?”君長離聽完之後問了一句和她所想的一樣的話。
許紅妝已經懶得翻白眼了,“殿下應該比我知道我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才是。”
君長離沉吟著道:“怕是和某些人有關係。”
這麼說他是有想法了?許紅妝激動地等著他的繼續。
他卻是微微一笑,“本王也不清楚。”頓了頓,雙手搭在桌上,目光隨意地看向她,“除了你剛剛說的,便就沒其他的了?比如遇到了什麼人。”
“……殿下想說什麼直說就是了,何故這般問我?”聽到這話問話許紅妝很確定這廝知道了煙合安的存在,反而心思更加豁達了一些。
“沒什麼。”君長離收回身子,看了眼外麵的天色,“你吃完早些休息,本王大概明日才會回來。”
言畢,長身而起,走了兩步卻是又返回來,垂著視線盯著她看。
許紅妝被這詭異的視線看的頭皮發麻,索性放下碗筷,“我、做錯了什麼?”
君長離麵容平靜地道:“過來,本王有事情要和你囑咐一下。”
許紅妝直覺覺得這囑咐可能和剛剛的談話內容有關,便聽話地抹了把嘴朝他小步走去,站在他身前,好奇地抬頭盯著他,“殿下是不是要說那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