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細密的汗珠在這時候已經爬滿了額頭,許紅妝虛弱地不敢再看他的舉動,隻是低著頭不住地大口喘著氣。
“病態?”莫鏡川吐出她剛剛給自己的形容詞,白淨的手指在那冒出的新鮮血液裡抹了一下,白淨的手指立即變得鮮紅,見她看過來慢悠悠地把手指放在嘴裡含了一下,表情享受。
真的是病態!許紅妝對他此種行為無法理解隻覺得他的心理是不健康的,但此時除了接受他的做法又能如何?根本就無法抵抗!
“你的血竟然有些清甜之味。”莫鏡川舔了舔被血沾染的唇瓣,目裡驚喜不似作假,“本官品嘗過諸多人的血,卻未有一個如你這般鮮美。”
“你不正常你知道吧!”許紅妝掙了掙自己的腳失聲吼道。
“我覺得,你應該覺得慶幸。”莫鏡川染著血的手指在她的傷口周邊畫著圈兒,陰冷的嗓音帶著些微的自豪,“那些女子的血可不是從腳脖子這處來的,本官嘗你這處,你該是覺得高興才是。”
聽到這話的瞬間許紅妝就是一僵,緊隨著似是想起了什麼場麵,目中驚恐更甚。
“真是聰明,本官這一提醒你便就知道是什麼血了。”莫鏡川的手指停在那傷口之上,按捺住心裡那股想要戳進去的衝動,“你應該說些好聽的話來哄哄本官,或許本官就能勉強地放了你回去不再與你計較。”
這個人、果然是個不同尋常的人。
明明在先前那處是個頂正常的人,可一到這處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竟是讓人不敢直視,還一個勁兒地想要逃。
“若是本官料的不錯,你應是想嫁於本官的。”莫鏡川終是忍耐不住地在手上用了些力,當即就衝破了小小的阻礙入了那傷口裡。
“呃……”錐心之痛便就從傷口處毫不猶豫地傳來,許紅妝盯著那手指隻覺得渾身力氣都被收走,想著想要反抗的心思都被這股異樣的疼痛激的消散在九天之上。
“這血腥之味,果真好聞。”因為手指的攪動本有些愈合的傷口再次破開,血液漫出,紅肉也被這手指碰著稀裡嘩啦地散著疼楚往四肢百骸竄去。
活了這麼些年從未受到過如此懲罰的許紅妝額上一片薄汗不住低落,麵色泛白已是有些吐不出話來,隻能緊咬著牙根堵住要冒出去的痛苦聲音。
“看來,此事當真與你無關。”不知多久之後,莫鏡川終於撒了手,那白淨的手指已經是一片的血紅。
許紅妝無力地靠在那處,因為忍受了痛楚的緣故已經對周邊沒有什麼性質,此時更是無話可說了。
莫鏡川在一旁的水中清洗著手,“既然與你無關,那本官就放了你。”話音突的一轉,“可你先前說要嫁給本官,本官既是將你帶回來,就絕沒有辜負你的說法。”
拿了乾淨的帕子擦手,他擺了擺手。
不知那些人從何處而來,隻是動作迅速地解了許紅妝身上的衣服,緊接著扶著她出了此處。
腳脖子處的疼楚幾乎要了她的老命,許紅妝此時隻想好好地躺著,至於其他的事情是想也不敢想。
被抬到莫鏡川給她選的房間時候她已是受不住地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