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嫁給誰就嫁給誰,與他有什麼關係!那日不也全都是說清楚了嘛,她既無情,他又何必腆著臉湊近她!
“叫人備個禮物送去,就說是本王的一點心意。”不知君長離又是想到了什麼忽然這般吩咐道。
“殿下……”涼風越發看不明白自己的殿下了,“為何要這般?”
“叫你做便做,哪裡來的這般多話!”君長離喝道。
涼風已是懂了些許,沒敢再多問,低低地道了聲是就要去辦事。
“算了。”腳步都還未跨出門口又聽到身後人低沉的話語,“沒心沒肺的人當不得本王送過去的禮!”
冬日的風比其他時候要來的冷上許多,隻是今日,好像是越發冷了。
涼風搓了搓自己的手掌,暗暗搖頭著重新站了回去。
許紅妝接到聖旨後在房間裡安靜了兩日,第三日忽然從床上猛地爬起來,隨便套上一件衣服後跑出了府門。
蓮香在其身後跟著險些都快不行了。
來到沉香閣時時候還早,大部分的姑娘們都還未起身,而主房裡的人已經在吃早飯了。
看到許紅妝時冷笑一聲,“倒是也知道來。”
“我、我這不是忘了嘛。”許紅妝嘿嘿笑了兩聲,一邊主動的拿了碗筷坐到她的旁邊去。
至於蓮香已是去找了一個空餘的房間躺了進去。
“你便就說你都記得些什麼事就好。”南洛雪手中的碗剛剛吃了一半就放了下去,依著下人端上來的水漱了漱口,再拿著帕子擦了擦嘴後一臉平靜的望向許紅妝,“你倒是也可以不用這麼急著來,畢竟你那舞蹈可是誰都能學的會的。”
這麼冷嘲熱諷的話要是聽不出來,許紅妝便也就不是許紅妝了,她再次嘿嘿一笑,“你這話說的不差,一點也不差。”
南洛雪白了她一眼,起身朝門口走去,“我已是找了諸多個身材與你相當的人,你都一一教過了,再選出一個最佳的人來。”
許紅妝快速地扒拉兩口,“我懂,你去叫就好。”
已至冬季了便就表明年宴快到了,而年宴一到也就表明是要看她舞蹈的時候了。
猶記得在幾月之前,南洛雪曾叫人給她送了一封信,說是她那天人之物舞被人看中了,並且告訴了當今皇上,皇上本就喜愛這些舞樂故而就命人來沉香閣讓那日舞蹈之人去年宴上舞一場。
作為一個小老百姓對這個命令根本無法阻止,而且南洛雪顯然是喜歡這個結果的,所以她不好拒絕。
但依著她心在這個身份也絕對不可能在這年宴上舞一場的,所以隻能選個時間來這裡教一些有天賦的人來替她上場表演。
這些時日忙著其他的事倒是忘了南洛雪許久之前對她的吩咐,所以今早一想到就急急忙忙的趕過來了,不然一直窩在府上的話怕是這心情都要再一次鬱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