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葉榕青眼裡的淚水濕噠噠一片的糊在臉上,說話的時候不住地大喘著氣,“我承認胥習之前的不正常是我用了藥的原因,但我隻是想讓你接受他而已,我隻是想讓他過的更好一點而已……”
關於所謂的從前許紅妝是想過,但是這親耳聽到了,卻覺得出乎意料,那一段段的話聽得她眉頭越皺越深,如果一切真如她口中所言,那錯的確實是許宣正。
可她總覺得事實不會就是如此,總覺得還有些東西沒有說出來。
“呃……”葉榕青忽然捧著肚子,滿目驚悚,“我大概是要生了,你救我,你救救我……
“如果你現在沒有感覺我才要覺得奇怪。”許紅妝淡定的拔出銀針,道:“我去幫你叫產婆進來,此次,該是能順利。”
“不可。”葉榕青猛然驚叫著拒絕這個提議,並且毫不顧忌地用力拽住了許紅妝要收回去的腕子。
許紅妝剛想要抽回手,卻突然看到一陣粉末從葉榕青的手心處散了出來,縱使她飛快地閉了眼,但這粉末還是入了一些到眼中,當即就是一陣針刺般的疼楚,手上被拽著的力道鬆了,她連忙就是往後退去幾步。
不容的她想要逃跑,一股熟悉的暈眩之感霍的席卷而來。
耳邊仿佛是聽到許宣正在門外著急的聲音。
容不得多想些什麼,許紅妝飛快地取出戒中銀針往手臂處用力一刺,這份痛感帶著那針上的毒藥入了肉裡,腦中混沌一個密集像是有山壓下,可下一瞬目中立即清明,身上所有的不好感覺已是消散而去。
卻在此時聽到葉榕青悲慘的尖銳叫聲,剛剛抬頭看去就見得葉榕青已倒在自己身前,腹部處一片血紅,而身下更是落了一血色。
房門被人奮力踹開,緊隨著有人推了她怔住的身子,力道極大直接就讓她往後踉蹌兩步,身後不遠便就是小桌,桌邊鋒利地抵住她的後腰才堪堪穩住,也疼的她來不及思緒其他。
許宣正跑入門內先是慘叫幾聲,然後不知為何抽出許紅妝的手,摘下那還沾著血的針戒。
“孽女!”
兩字之後,臉頰邊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疼楚,身子更是被這巨大的力道打的倒在一處,緊接著他又罵了什麼皆是一絲也聽不到了。
“小姐你怎麼了小姐……”
耳邊透著熟悉的哭聲,有人在拿著她的雙手仔細擦著。
眼睛眨了兩下之後又是一片清明,好似什麼都能看得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