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紅妝呆呆地把放在外麵的視線降到蓮香的身上,“你怎麼在這兒?”
說話時候喉間有些乾啞。
許紅妝想了一瞬,然後肯定了這是那特殊粉末的後遺症。
前一次在那人的粉末攻擊之後她便就一直加強調養,並且為此而專門做了一些東西來對抗,她戒指處銀針上的毒藥便就是能中和這毒藥,可以在一瞬間加重然後在下一瞬立即恢複過來。
所以,這葉榕青和那些人是一夥的?
像是知曉了什麼了不得的事,許紅妝激動的要站起身去找葉榕青算算賬。
不料還未起身便就被什麼東西給重重拉了回去,耳邊似乎聽到一些鐵質東西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小姐……”蓮香看著自家主子如此模樣又哭了起來。
許紅妝不敢置信地往自己的手腕腳腕處看去,鐵鏈?她竟是被鐵鏈綁起來了?
“哈哈……”
這事情實在是好玩,許紅妝忍不住大笑著,乾啞的聲音帶著這不住的笑聲平白的顯出幾分恐怖。
她的所在之處,是太師府裡一直不曾有人來過的地方,簡單的院子幾乎是荒廢無人居住,麵前就是一個寬闊而無人打理的院子,根本沒有什麼門。
至於綁著她的鐵鏈是從身後的牆壁上拉出來的。
上方懸梁那處仿佛還落著幾縷可見的塵埃,一旁的角落處更是帶著白色的密集蛛網,偶有幾隻小蜘蛛不諳世事的窩在上麵。
還真是從來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得到這般的對待,當真是……有趣啊。
許紅妝越想臉上的笑越深越濃,像是看到了自己一直所期待著的東西到了麵前來。
蓮香看她這般隻覺得心驚萬瞬,“小姐你怎麼了你可不要嚇奴婢啊!”
一般人看到自己在這種地方怎麼可能笑的出來,連哭都是小事,但她家的小姐怎能笑?怎能笑的如初歡愉?
“無妨無妨。”許紅妝看了眼自己被擦乾淨的手,又瞄了眼左手袖子上被血染了的那處。
衣服未換顯然是直接將她押到了這裡來,而她來這裡之前好像是看到了葉榕青倒地的畫麵。
轉了一圈眸子,許紅妝找了一個舒服的坐姿坐著,“我且問你,那葉氏如何了?”
一說到葉氏自然就能想到門口後所看到的慘狀,幾乎是滿麵的鮮血和滿耳的慘叫,蓮香粗粗想起都覺得恐懼不已,身子驀然一抖,吐出一字,“慘。”
慘肯定是慘的,不慘的話怎麼能讓她到有現在這種下場?隻是會是怎麼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