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背在身後,一路悠閒無比地往酒樓那處走去,這可算是她第一次正正經經出門為自己辦事,之前出門都是和君長離一起,要麼被迫要麼就是……
想了下那遭的事情她癟癟嘴不想了。
建州雖說不是京中那種繁華之地,不過比起上次來此而言,好像也是熱鬨了許多,來來往往的行人可謂是多不勝數,幾乎都要摩肩擦踵。
難不成今日是什麼好日子?許紅妝想著走到了一個攤販身前,“不知今日可是有什麼好節日可看?”
“公子是近幾日剛來的?”小販請問一句,一邊笑著道:“今日倒也不是什麼好日子,隻是那千珞璜要在升永街處的高台上獻舞呢。”
“千珞璜?”這名字,沒聽過。
“公子不知也是實情,這千珞璜啊是一舞女,本是我們建州中最最聞名的舞女,諸多人一擲千金可就是為了看她舞上一場呢,今日這等好日子自是讓人向往而去。”小販說著拿了自己所擺著的一支男用發簪,“公子可是也要去看上一眼?”
“嗯。”許紅妝接過發簪,取出銀子遞給小販,抬眼望著人流湧去的方向,“這麼難得的畫麵自是要看。”
一邊問道:“不知何時開始?”
小販接過銀子興奮的後槽牙都要掉出來,聽到她的問話忙收了銀子往那處眺望,“大抵快了,朝陽初升,可是個好兆頭。”
那就先不去酒樓了,這麼早的時間怕是來惹事的人也沒這麼閒。
許紅妝謝了小販一聲,晃著手間的發簪跟隨人流往熱鬨出緩緩行去。
越走這人是越多也越發擁擠,每個人口中興奮歡呼,那叫一個興奮非常。
“這等場麵,見一麵可能記上好久。”有人歎道。
許紅妝扭頭看一眼,然後往四周看去,這一處風景斷不隻有男子,連女子都有許多,不過女子們都是聚在一處甩著手中的帕子歡呼著。
身後在不久之後也湧上了人來,那胸口就擠著她的背,還興奮地喊著,“千珞璜千珞璜!”
“……嗬嗬。”許紅妝白了一眼,努力要往旁邊擠去。
這等熱鬨還是留著給他們湊就好了,她還是躲遠點隨便觀看就罷。
“彆走啊!”隻是這身子還沒從人縫裡擠出去冷不丁地就被人拽住了手,一拉一扯之後輕鬆地回到了剛剛的位置,身後的人抓著她的肩膀道:“這大美人就要出來了你急著到哪兒去?”
這是剛剛在她身後喊著千珞璜的人?
許紅妝掙紮一下道:“不好意思,請問你是不是——”
“我剛剛凶你不過是因為你不吃早食,你怎能因此而生我的氣?”身後的人再道一句,並且拍著她的肩膀,“我知錯了,你便就原諒我,莫要讓我一人欣賞此等美景才好。”
認錯人了?
許紅妝要掃開那手,卻沒想身前人突然往前行進兩步,而身後堆積著的人也跟著湧了上來,她被迫往前踏去兩步,身後原本有些空隙的人再次貼了上來,帶著興奮道:“如今離著這千珞璜是越發近了,待會我們去找她喝喝酒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