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去北疆所查的也是與這夥人有關,若是還出現不是表明著那些人未滅,賊心未死?
又或者說,這夥人數量頗多,消滅不儘。
“所以你想讓我插手?”何安糖在馬車上坐正後問。
“……沒有。”許紅妝搖頭否認,輕聲說道:“我隻是覺得此事有怪而已。”
就算這味道是一樣的也不能說明是一樣的人,畢竟一個是在京中危害皇上那是大逆不道之事,而且根據君長離和南洛雪所說的那些事是所謂的前朝餘孽所做,一切似乎是有跡可循,是為了報仇。
可這一處若也是前朝餘孽所做的話是為了什麼?這不過是個一個顏九坊罷了,又不是什麼頂重要的場合,好似並沒有那麼大的魅力。
亦或者是那個媽媽知道一些秘密?
“你來此地難道不是為了玩嗎?”許紅妝在風暴想法當中時何安糖一直看著她,看到那臉色越來越差的時候問了一句打擾她的想法。
許紅妝抬了些頭,眨了眨眼,看著他懵了一會兒笑出一聲,心情像是瞬間舒爽了,“當然是為了玩,可你不覺得這查案件的話也很好玩嗎?”
何安糖嗤笑一聲,下了結論,“你便就是想讓我插手此事。”
“嘿嘿,我今日剛剛被抓了,那些人定是看我不歡喜的,竟然你在此便就插手管管嘛?”許紅妝雙手做花狀的擺在自己的下巴處,努力擺出自己最可愛的樣子,“便就算是為了我嘛,再過不久我可就要嫁給你了啊,你可要好好表現表現。”
“嗬嗬。”何安糖看著那與往常完全不同的人大笑兩聲,“那不知我做了這事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你看你這人怎麼能這麼斤斤計較呢?我們倆是誰跟誰啊。”許紅妝伸出手指點了點何安糖的肩膀,暗示地道:“以後可就是要永結同心了啊。”
何安糖長眉一揚,難得的樂了,抓過那點著自己肩膀的手指,“你這話說的讓我沒法子拒絕。”
而且這話裡的情意太少了,或者說幾乎沒有感情加在在裡麵就像是與朋友玩耍一般,雖然聽的人喜歡,但並不驚喜,看來他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那成,你忙著這事,我先回——”
“你要是回去了,我可也跟著你一同回去。”何安糖看出她的打算,直接出言把她的心裡的話斷在了喉嚨裡。
“瞧瞧你說的這是人話嗎。”許紅妝嗬嗬笑著把自己的手抽出來,眨著眼睛擋去眼底的尷尬,“我剛剛是說我要回去休息一會兒,這一日的都沒好好休息可讓我累壞了。”
想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自己來此的目的,“而且我在此處開了個小酒樓,今次來此便就是要讓我的酒樓火熱起來,我怎會走?”
這件事情就算她不主動說出來怕是過兩天也會被他查出來,所以等著到時候被他質問,倒不如現在就全盤托出讓他心裡有個底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