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紅妝驚訝於是誰有這樣的本領竟是知道她回來了,一打開看到署名之後眼眸立即一瞪,內容都來不及看就對蓮香急道:“你先幫我陪著常悅,若是要買東西的話直接記我賬上,若是她問我去了何處,就說我忙事情去了。”
話末補充一句,“今天大抵會很晚回來,彆一直等我。”
拔腿跑到門口,一路直往沉香閣處快速趕去。
她現在才想起來,她好久沒有見過南洛雪了,而南洛雪在年宴的時候是有任務的,她這麼多天沒去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跑到沉香閣也顧不得緩上幾分鐘直接就讓人帶她去找了南洛雪。
南洛雪此時正在自己的房間裡彈著調子傷感的曲子,眼眸微垂,細眉淡蹙,好似是被傷的深了。
“嗬嗬。”許紅妝尷尬地撓著頭笑了一聲,一邊小心地挪過去,“那個,我最近真是有些事情在忙,所以這麼長時間沒來,你應該是能理解的吧?”
“理解,所以我不是用了請字?”南洛雪依舊專注於琴,一音一音出的並不快。
“容我休息一會兒再去看那些人如何?”許紅妝跪坐在琴前,試探的問道。
“自然是可行的。”南洛雪收了手搭在雙膝之上,微微仰著頭望著眼前的這人,話音依然軟軟,“你說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就算是到了那一日再來我也不能有什麼不悅的不是?”
“你看你這不還是在生氣呢嘛。”許紅妝嗬嗬笑著站起來走到南洛雪身後幫她按著肩膀,“這些時日我確實忙得很,忙得幾乎連自己姓甚名誰都忘了。”
“得了得了,彆與我說這些,倒像是我再質問你一般,且去忙著你該忙的事情,待吃了晚飯再送你回去。”南洛雪掃開她的手重新撫上琴道。
這一句話也讓許紅妝知道這人不是不生氣,隻是不想真的對她生氣而已,趕緊應下這話又喝了杯茶後跟著下人去了練舞室。
大約下午時候才從練舞閣出來。
許紅妝出了一身的汗,被安排到浴閣去沐浴身子,南洛雪在之後進來,脫了衣裳與她一同泡著。
“其實我並不是很想麻煩你,我也知道你的不容易,尤其是這兩年你更是不易。”南洛雪手裡端著一小酒杯飲著,細眉微蹙,似是有諸多的煩心事積壓心底,“此事若是成了倒可,若是不成,怕是也會牽連與你。”
“這麼些時日不見,你是改了性子不成?”從前南洛雪何等灑脫,怎麼現在有些婆婆媽媽的錯覺了?許紅妝從一邊的盤中取了蜜餞扔到口中,一邊嚼著一邊道:“我既是答應了你必不會反悔,再者,不過是入宮做了自己擅長的事情有什麼難的?”
“話雖如此。”南洛雪壓著眉頭,一張無比好看的臉上融上許沉的憂色,“但那可是宮中,是皇宮,是平常人看都不能看的地方,若是到時候知曉是你,怕是會治你個欺君之罪吧?”
“哈哈。”許紅妝搖頭哈哈笑著,“你這是在想些什麼東西,這與我有什麼關係?不過是跳舞一場罷了,難不成還能另外嘉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