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問你想要怎麼道歉?”許紅妝看著牟常悅一副著急又沒有辦法的模樣笑著說道:“難不成你要說你剛剛說的全都是假的,你當時看到的也是假的?可你當時看的並不是假的,那都是真的。”
除了所謂的夫君和娘子有些出入之外其他的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再說了,這裡的人從來不會相信彆的,他們隻會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
“這次的事情,若當真傳了出去,你可知會有什麼後果?”沉寂了半晌的葉胥習突然沉著嗓音開口,是從前沒聽到過的嚴肅和認真。
“還能有什麼後果?最嚴重的也不過就是退婚一事,我又不是沒經曆過不是什麼大事。”許紅妝無所謂地回道。
“想的倒是簡單。”葉胥習冷哼一聲,麵上儘是不滿,“京中之人可能隻是說說笑就罷,但再出去一些,這事情可就不簡單了,再加之一些人的引導,那些義憤填膺之人明著你能擋的了一二,暗的你能擋多少?”
這事情有那麼嚴重嗎?許紅妝並不這麼覺得,搖著頭道:“彆擔心,這事情並不嚴重,還是先吃東西吧。”
“或許暫時不會有那麼危險。”葉胥習低低喃出一句,對這午飯已經沒了想法。
半個時辰後,都沒什麼興趣的三人付了錢回去。
一路上皆是無言,回到府裡時葉胥習更是直接往自己的院裡走去。
“是不是我真的說錯了話?”牟常悅緊張地拉著許紅妝的手,“我不是故意的姐姐,我隻是忽然想到了所以才說出來的。”
“沒事沒事。”許紅妝安慰著牟常悅,心裡也有些不大確定了,難道這一次真的會比之前的還要重要?往厲害的去說,到時候皇上會讓她自裁謝罪嗎?許宣正會嫌她太丟臉給她一根白綾嗎?
如果真到了這樣的地步,她該怎麼辦?
這話語裡的夫君可是君長離啊,真沒法子的時候找他出麵澄清嗎?不對,這話又不是他說出來的,他澄清有用嗎?
“對不起姐姐……”牟常悅好不容易穩了些的心緒又難受了,吸著鼻子開始暴風哭泣。
許紅妝安慰了一會兒之後就交給了同樣喜歡哭的蓮香來處理。
因為這件事的緣故許紅妝好些時日沒有選擇出門而是讓蓮香出去打探消息,帶回來的消息是一日比一日的不好。
“果然真是比從前都要糟糕。”許紅妝安穩地坐在榻上,皺起一對細細的長眉,看向院中景致的雙目已沒最初那麼有興致,此時所想的都是要怎麼把這事情壓下去。
之前是覺得鬨的越大越好,可被葉胥習點了一下之後發現這事情不是之前能比的,這次的問題出現在一切都有理有據,比如那時候她出發去北疆之時便就許久沒有出現,那麼長的時間已經很足夠他們腦補一出大戲。
所以此次的這事情,類似於板上釘釘一般,不像是之前的那些不過是隨口一言,聽聽就罷。
現下就得看何安糖如何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