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她真的傻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孩子的到來卻讓她看清了太多的東西,所有的話都是假的,君逸塵的承諾也是假的,隻有許紅妝幫了她才是真的。
讓她選擇木雙歡和許紅妝,這根本就不是選擇題,因為她永遠不會選擇木雙歡,也不會有人蠢的去選那個女人。
想了沒多久青兒搬了凳子上來,替林懿披上鬥篷,拿過傘覆在她的耳邊,“殿下確實是出門了,不過不知出門為何,剛剛那女子回去時候不小心踩滑摔了一跤,聽說摔的不輕已經讓人去請大夫了。”
“摔了?”林懿對這事沒甚興趣,隻歡喜地笑著,“那可真是好事。”
“主子,殿下在這時候怎麼還能出門?”青兒想來想去還是要說出自己心裡所想的話。
現在兩個小公子生著病還在治療當中,殿下作為一個父親怎能離開?
林懿仿若是看透想透了,目光微微往下一垂,“殿下要去做何事自有殿下的道理,哪裡是我們所能去管的。”頓了頓,看向青兒,“你這般將她請過來可是和太師說過了,她這幾日又惹了事可彆讓太師又生氣了。”
青兒道:“暫且未有來得及細說,不過太師應是知曉是我帶走了許小姐。”
頓了頓,她小聲問:“這幾日外麵都在傳許小姐不檢點,主子以為那些事是不是真的?”
“我不了解她。”林懿幾乎沒有停頓的回答,微微抬起視線看向充滿光亮的房間,細眉微微攏著,“但我想,她不會是那樣的一個人。”
“這京中對她的誤解還淺嗎?”她笑著問。
“奴婢相信主子,也相信許小姐。”青兒聽這話已經明白自己主子的心思,微微俯下身子道:“許小姐為人良善大方,若當真有什麼心思該是會直接說出來而不是藏著掖著。”
林懿目裡一頓,其後笑著點頭,“是,你說的是。”
她在京中十幾載,知道很多人的名字,也知道很多旁人知道的事,唯獨這個有見過麵說過話的人覺得看不透徹。
明明瞧著和她一般年歲,可這行事說話的態度卻如此老練,如是一個大人一般。
且認真言語之時讓人不敢不去聽話的辦事。
“小姐可是要吃些東西?”青兒看了眼天色,“奴婢去做些溫熱的東西吃吧?”
“也好。”林懿允道:“多做些,怕是待會許小姐出來也是要吃喝一些。”
青兒明白地點頭,“小姐放心。”
又看了眼房內之後青兒緩緩地退了下去。
“嗚嗚嗚。”許久未有聽到的嬰兒哭聲在這時突然冒了出來,哭聲比起最初的清脆好聽來的嘶啞,那麼小小的一個嗓子竟是啞成了這般,如是成年人嘶吼了一夜之後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