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候這住處也簡單的安排了下來。
許紅妝頗覺無聊,又不敢出去亂走,生怕自己的容貌被人認出來。
雖然她特意把自己化了一個妝,但這妝畢竟還不是易容之術,和前幾日那莫鏡川的功力是沒法比,難保不會有人把她認出來。
“妝兒?”南洛雪在這時走來,坐在她的身邊,關心地問:“可是無聊?”
無聊?那鐵定是無聊的,但是都答應了她還能怎麼的?就算是無聊也要堅持到底啊。
“一個時辰之後,我們便就要去跳舞的場地習慣習慣,走一個過場。”又和她虛聊一些旁的後南洛雪說出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許紅妝想著點頭,“我知道了,不會不去的。”
“噗。”南洛雪噴笑一聲,手指頭戳了戳她的肩膀,“敢情你以為我來這裡是督促你的?”
許紅妝驚訝地反問:“難道不是?”
南洛雪哼了一聲,“你有什麼好督促的,督促你反而還浪費了我的時間呢。”
兩人言笑著又說了一會兒時間外麵出了些事,南洛雪便出去看了。
許紅妝繼續坐在這房間裡,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那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隻覺得渾身都有蟲子爬著一樣難耐,不是那種被人算計的不舒服,就是感覺不自在。
雖說外麵寒涼,但所幸這房間裡都備著一個暖爐,所以也不算太過冷冽到難以忍受,不過是不自在的感覺一直都存在著。
許紅妝坐在暖爐邊上暖了暖手,突見南洛雪著急的跑回來,模樣震驚,“有人摔倒了,怕是不能上場了。”
看南洛雪不算是緊張和驚懼的模樣猜也知道不是她的人了,所以許紅妝也不擔心,就問:“應是有備用的吧?總不至於跳舞的人數都是定數。”
“那肯定是有備用的,就是可憐那姑娘,哭喊著說不下場呢。”南洛雪嘖嘖兩聲,“恐怕也是從外麵選上來的,大抵是望著她能跳得好,最後能入了陛下的眼,最好一步登天去帶動自己家裡的人。”
“……還有這事?”許紅妝像是第一次聽到這話,皺著眉想了想自己之前是否有遇到過這種事,最後都是搖頭,“我還從未看到過這種事情,說起來倒是有些好笑。”
“好笑?你是太師之女,這什麼事都用不著你親自動手,覺得旁人好笑也是情理之中。”南洛雪似乎對她的話不讚同,說了一句。
“我怎麼覺得你在挖苦我?”許紅妝暖著手,疑問得抬頭看向南洛雪,“我做了事情讓你不爽了?”
“你看你看,你總是這個樣子,我不過是隨意和你聊聊,你就說的那麼深。”南洛雪無奈得歎出一氣,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外麵,“我先去外麵瞧瞧。”
許紅妝伸了一個懶腰,沒心情去管外麵的事情,隻是走到床上去悠閒地躺著。
不管情況如何,那都是外麵人的事情,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可能的話她還是不去管了,再說了,她現在這個情況要是去亂管,最後吃苦的肯定還是她。
她還是準備準備年宴跳舞的事情,至於其他的,不去管也就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