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絮揚眉,像是有些驚訝,但也沒有聽聽就罷,而是回答一般地答道:“那我就實話告訴你,我們不想做些什麼,隻是教主說邀請你去做客定會讓你歡喜。”
教主?上次見到的那個男人?許紅妝想起上元節見到的人眉頭驀地半壓,“那孩子呢?”她記得昨夜有個丫鬟尖聲呼叫,顯然孩子斷不可能還在關府。
“嗬嗬嗬,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有興趣問彆人呢。”蘭絮又笑了,笑她的不自量力。
“自身難保和我的興趣並不妨礙。”許紅妝按著手腳緩解那不住地酸疼道:“你若想要說就說,若是不想說就閉嘴。”
前處一陣疾風而來,她迅速往旁邊一躲,看到一根金屬小棍抵在自己剛剛所靠著的地方時嗤笑著看向眼眸狠辣地姑娘,“怎麼,我這麼說兩句就發火了?”
“火?你還不夠格!”蘭絮咬牙說著,眸間更加狠辣,拿著金屬小棍再次朝許紅妝刺去。
金屬小棍看著圓滑,但在出力的時候那圓滑裡會竄出一鋒利的尖頭像是一根極細的銀針一根,被插中的瞬間這銀針又會繼續收回,看起來就好像是這武器並不帶傷害一般。
許紅妝是不虛這個姑娘,但每每看到那銀針幾乎要觸碰到自己身體的時候還是有些心驚肉跳,尤其是此時抬手擋在麵前,而那銀針幾乎都到了眼球的位置。
“你想玩是嘛?”許紅妝惱怒地哼了兩聲問道。
蘭絮說:“教主讓我把你帶回去,隻要你不死,受些傷也無妨。”
許紅妝繼續冷哼,“那我倒是對你有些興趣了。”
馬車寬廣,並且四周漏了一半的空地兒,隱約可見裡麵銀光閃爍,車身不住動蕩,在前處駕著馬車的人戴著黑色的帽子,緩緩搖頭,保持平穩的駕著馬車。
這場地方狹小的打鬥以姑娘的低叫結束。
對於出手果斷快速且有力的攻擊許紅妝沒辦法抵抗,但對這姑娘手勁兒不足男人,速度也不夠快的情況之下她還是相對能夠把握的。
所以此時,她手裡拿著蘭絮的銀色小棍抵在蘭絮的脖子處,笑著,“隻要你不死,我讓你受些傷也無妨吧?”
“你敢!”蘭絮好看的眼睛驀地睜大,喝道:“你敢動我分毫,擔心外麵的人讓你當即死去!”
外麵的人?是啊,這外麵還有一個人在駕著馬車。
許紅妝失策地嘖嘖兩聲,鬆開手讓蘭絮坐直起來,卻沒打算要把銀針還回去,而是拿在手中把玩著。
這東西倒是不錯,若是拿出去傷人的話一般人沒看到那銀針定是會錯估了這銀針的距離從而被傷到,就算預估到了其實也很難躲避,畢竟用力之時的瞬間竄出足以刺進人的骨頭裡,若是速度快且力道十足的人拿著這東西,那真是如虎添翼。
“還我!”蘭絮將東西搶回去收好,警告了許紅妝兩句之後不再說話了,而許紅妝這時候也沒興趣和這個人廢話許多,畢竟她要是想要知道更多關於那閻蠱教的事情這姑娘也不會說,而至於其他的威脅她也不是很想知道,所以一時之間這環境裡安靜了下來。
直到她再次暈倒,這馬車才算是到地兒了。
“嗬!”倒抽一口長氣時許紅妝從一場不好受的昏厥裡醒過來。
她之前的昏厥不是因為彆的,隻是因為那個姑娘在她沒注意到的時候給了她狠狠一針,當然這不能怪彆人手法低劣,隻能說是她自己不夠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