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身體裡所謂的蠱王應該是能解很多的毒或者是這種昏厥之物,隻是這些人因為知道這件事所以故意加大了藥量,也就是說彆人一滴就能倒個三四天,而給她的大概是用了能倒一頭大象的量。
且看現在小洞之外的天色大概還是今天,也就是應該才過去幾個小時而已。
所以總的來說她的身體還是很強大,並沒有因為來到了老巢就變得不行了。
為什麼知道這裡是老巢呢,因為這裡關人的地方和其它的地方實在是太不像了,這裡沒有什麼通透的光,隻有一個小圓洞能看到外麵。
而且身體裡的那些本該平靜的血液在這時候好像都有些沸騰起來了,莫名讓她興奮的坐不下去隻能選擇站起來蹦蹦跳跳。
而這四周的燈燃的也不是外麵的那些燭燈,這好像是靠石頭發亮的,好像是一種乳石,發著淺淺地光芒,隻夠照亮那一個方位的地兒,如果離開的遠些了,就是滿目的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不過,不是說好這教主要見她的嗎?為什麼還不來?
如此等著也不知道多久之後,那一直關著的黑黝黝的門才被人打開,外麵的光依然刺目的不行,像是一道射光似的。
許紅妝被照的眼睛都睜不開的往旁邊挪了幾個位置。
而這時候也不知道是幾天過去了,她一連這麼久沒吃沒喝也沒脾氣了,隻是坐在那裡,捂著肚子,啞著聲音問:“請問,我能上個茅房嗎?”
來人可能是想要說話的,但是在她問出這個話之後沉默了,說了句等著退了出去。
這個地方真的對她很不客氣,四周都是黑的就算了,飯也不送,廁所也不給上,就算是要懲罰她那也要合理吧?
幸好這個地方還是有人性,沒一會兒時間她就軟著身子解決了一下生理問題。
之前見過的白衣打扮的人走過來,雖然現在餓得沒什麼力氣了,但是許紅妝還是往旁邊躲著手,質問:“你們要乾嘛?”
陌生的姑娘說:“教主要見你,帶你去沐浴。”
沐浴?一聽到這個詞就想起那滿頭白發的慘狀,許紅妝往後退去,“我才不——”
話還沒出就被姑娘們的粗魯動作給斷了。
不過此次沐浴不是上次那般,這次是好好地熱水,洗的她也算是舒舒服服的。
等著換好衣服之後跟著她們去見了所謂教主。
她不是沒想過反抗,但是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啊,一路走來都有人站崗,她現在餓著肚子都沒什麼力氣哪裡還能翻出什麼浪!
被帶到教主要見她的地方時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芳飯香,胃裡饞蟲被勾動,咕咕的直響。
進去之後,發現教主沒在,桌上的飯食擺的可謂是豐盛,許紅妝也不客氣,為了自己有足夠的力氣跑出去,毫不介意的大口吃著。
不管未來的路怎麼樣,總不能做個餓死鬼吧?就算這飯菜裡有毒她也認了,誰讓她現在沒有和人一決高下的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