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她現在的這個狀態彆說是從這裡衝出去,就算是衝出這個房間可能都是難題,因為門口守著兩個穿著黑色衣服的高大壯漢。
這好像就是這裡的專屬服裝,男的穿著黑色的帽子長裳,女的穿著米色類的帽子長裳,身份高一些,衣服上的紋絡就多一些。
吃了沒多久,那個人人口中的教主來了,還是穿著黑色的長服,外麵的那一件外裳比外麵的教眾要好看諸多,帽子擴大,戴著的時候呈現出一個三角的形狀,
他一進門,那扇門就被動關上。
許紅妝此時也吃的夠了,隨便擦了擦手,又抓著袖子擦了擦嘴,然後毫不畏懼的直視著在對麵坐下的男人。
男人被看的想笑,清冷著聲音問:“你現在是我粘板上的肉,倒是不怕我?”
“誰說的棧板上的肉就必須怕了。”許紅妝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也沒想著要用強,何況對方一直不為難她也足以證明對方是沒想著要殺她的。
那把她帶到這裡來為什麼?
許紅妝把這疑問很直白的問了,沒有婉轉。
教主沉沉一笑,“本座隻是想讓你的生活過得更加有意思一點而已。”
許紅妝沒聽懂似的盯著他。
他也不惱,並且很樂意幫忙解答,“一個被退了婚的本就名聲不好的千金小姐因為心懷憤怒故而對關家小姐下手,殺了一眾仆役搶了孩子,逃之夭夭。”
“這樣的罪名怕是你一生也洗不掉了,終其一生,再也不可能踏入那個繁華京中。”
原來所有問題的關鍵是在這兒。許紅妝恍然大悟似的垂了些眼眸,隻要沒有把孩子帶回去不管她怎麼說人不是她帶走的也沒人信,那她就是名副其實的眾矢之的了?可就算是帶了回去也不一定就能證明,或許更加證明是她帶走的也不一定。
本來就沒人喜歡她,現在這事情一出,怕不是有更多的人希望她儘快死了吧!
“你。”許紅妝想要問出一句原因,又想著這樣的人問什麼原因都顯得多餘,不如不問。
“你既已無退路,不如幫本座做事。”教主發話了。
許紅妝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不可能。”
教主說:“你若願意我可讓你在教中留下並且隻侍奉本座,身份高人一等,若是不願意,那你也要繼續留我教中,不過是最低等的誰都可以肆意欺負的那一種。”
“嗬嗬。”許紅妝冷笑,“說的好像我不在你教裡就不能生活了似的。”
“你覺得你能出的去?”教主不屑地問:“你知道此處何地?知道此地何處?”
冷笑一僵,許紅妝又繼續,“你所想要的難道不是看到我在京中苦苦掙紮?若是隻想著看我死的話怕是也沒必要做出那等事吧?我雖是不懂你們的想法如何不尋常,但我覺得你們該不會閒著沒事給自己找事情做。”
“你說的沒錯。”教主與黑衣不同的白皙手指輕輕點了點桌子,緩緩地道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每日取你一血,一月之後我可放你離去。”